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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书屋 > 贵女临门:将军速速迎关雎雎秦如狂 > 173章 端洗脚水,表叔伺候人
 
关雎雎正撅着屁股朝板凳上坐,只想赶紧脱下鞋数数脚底到底磨了几个泡。

冷不防听村妇这么一问,险些没坐空摔到旁边去。

她朝门外的秦如狂瞥去一眼。

孤男寡女,又都正值婚龄,蓦然出现在这荒山野岭,确实像是私奔出来的。

也难怪村妇有此一问。

关雎雎正想要解释,却听门外秦如狂对村夫道:“我们夫妇二人半路被盗贼劫了,所以才偏离官道走到这儿来。”

他说着,还有意无意朝关雎雎这边投来一个眼神。

关雎雎一听,顿时哭笑不得。

明明是亲戚,她怎么就跟二表叔成夫妇了?

不过二表叔那个眼神的精髓,关雎雎当然能够领会到。

既然二表叔说他们是夫妇,那她自然只有打配合战。

只听那村妇对关雎雎笑道:“你瞧我这张嘴净瞎说,我就是瞧着姑娘像是未出阁的小姐,才以为你们是私奔的,原来你们两个是夫妻,我瞧着你们两个真是般配呀。”

关雎雎只好微笑不语。

她不配,她配不上二表叔。

人家二表叔可是正儿八经的天潢贵胄,而她呢,不过就是个被娘家人嫌弃的小寡妇而已。

这时,又听村妇道:“既然你们是夫妻,那我就只给你们收拾一间屋子,就在东边。”

一间屋子。

关雎雎默默咽了咽口水,那岂不是说,她今天晚上要跟二表叔同床共枕?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关雎雎悄悄拉了一下村妇,小声道:“要不,你给我们两间屋子吧?”

村妇朗声笑起来:“你们不是夫妻嘛,还害什么臊,那间屋子床大着呢,你们两个晚上干什么都松快着呢。”

关雎雎顿时臊得慌。

她如今身上来了月事,还能跟二表叔干什么?

还不是默默躺在床上,默默流血。

她就是怕一个不小心,把血给弄到床上去了,那二表叔看到了,还不嫌弃得要命?

村妇没注意关雎雎的表情,起身便去收拾屋子。

关雎雎饶是心中不情愿,但是也扭转不了局势,加上腿脚确实沉痛得要命,也顾不了许多,瘸着腿跟在村妇身后。

幸好那村妇收拾得利索,很快就把屋子拾掇出来,转身又出去忙活。

屋子只有关雎雎一个人,她这才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瘫在床上,只剩喘气儿的份。

她静静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快要睡着时,忽然只听“吱呀”一声,有人进来了。

关雎雎意识到自己形象不佳,连忙从床上坐起来,抬眼瞧去,进来的人却是秦如狂,手上还端着一盆热水。

她心中不由一怔。

二表叔未免也太讲究了,这才刚落脚,太阳还没下山,他就要洗澡?

谁知秦如狂却把水盆端到关雎雎跟前,放在地上,望着关雎雎道:“把鞋脱下来,泡个脚。”

关雎雎又是一愣。

二表叔竟然给她端洗脚水?

堂堂凉州大将军,高级官二代,竟然给她这个小寡妇端洗脚水!

关雎雎受宠若惊,赶紧脱下鞋袜。

秦如狂瞧得真切,不由俊眉微皱。

那一双细嫩小脚,他在乌鸦岭那会儿是看过的,又白又软,如两块月白软玉似的。

可是现在,又红又肿,脚趾头都磨破出血,脚底更是惨不忍睹,大大小小的血泡,让人瞧着心疼。

秦如狂心疼之余,却还隐隐有些生气。

这个女人,明明走不了这么多的路,遭了这么大的罪,为什么就不吭一声,偏偏要逞这个强?

但是他却不知道,关雎雎之所以不敢吭声,是因为怕拖他的后腿,被他给嫌弃。

要是关雎雎知道秦如狂心疼她,估计早就赖在地上躺着不走了。

然而,关雎雎哪能揣摩透秦如狂的心思,她见秦如狂皱眉,以为秦如狂嫌弃她的脚又脏又臭,赶紧把两只脚蹬进热水里,省得那股脚臭味儿四处弥漫。

等到她的两只脚浸到水盆里,顿时两个眼睛都直了。

这水温,真是太舒服了,简直就像在泡温泉一样。

关雎雎忍不住在心中给秦如狂默默点赞。

别看二表叔是个当老大的,可是干起这伺候人的事儿,还真不赖。

秦如狂把关雎雎那副暗暗享受的表情看在眼里,不由暗笑一声。

现在知道跟着他的好处了吧?

关雎雎泡得正舒服,却听噌然一声,秦如狂竟然拔出腰间的刀来,握在手中。

那刀刃锋芒逼人,寒光闪烁,把关雎雎给吓得浑身一颤。

“表叔,你、拔刀干什么?”关雎雎赶紧小心翼翼问道。

要练刀应该上外面院子去,这屋子逼仄,施展不开。

最要紧的是,千万不要伤及无辜。

秦如狂瞧着关雎雎那副受惊模样,一双眸子清澈微闪,好似要溢出水来,闪得人心神微荡。

他忙收敛心神,轻咳一声:“我不是练刀,而是待会儿用刀给你挑破脚底的血泡,若不挑破,怕是明日要烂肿。”

关雎雎一听,顿时哭笑不得。

小小脚泡,用得着拿大砍刀来使吗?

搞不好一刀下去,她的脚趾头就没了。

关雎雎赶紧温馨提示:“不要紧,我待会儿问那个姐姐借根针来,自己挑破就是,真的不用表叔费心。”

秦如狂见她有办法,便收起刀,转身到外面去,果真向村妇要了根针回来。

关雎雎这才松了口气,等泡好脚,便自己忍着疼一点一点把血泡都挑破。

不过这倒还是其次,最要命的,还是她的月事带。

走了一天路,月事带肯定脏了,她得赶紧换下来。

幸好秦如狂把洗脚水端出去倒掉后,就没有再进来过,关雎雎麻利地从包袱中取出备用的月事带换上,又偷偷把脏的拿出去洗干净,晾在后院不起眼的角落。

一切都搞定了,关雎雎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等到夜幕降临,村妇煮好饭,四人围坐在堂屋的大木桌旁,点着油灯吃饭。

虽然饭菜很简陋,不过是馒头稀粥,但是关雎雎很满意。

至少比昨天晚上干吃不加调料的烤鱼要好得多。

她是个懂得知足的人。

荒郊野岭大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吃过晚饭各人便各回各屋。

关雎雎又被迫跟秦如狂单独相处,不由有些尴尬。

秦如狂倒看起来颇为随意,坐在床上擦拭着爱刀,还朝关雎雎努了努嘴:“坐,别站着,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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