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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书屋 > 沈辞萧泽 > 第二百五十章 四姨娘
 
而与结发多年的正妻张氏关系一般,半天说不上一句话。

可能是因为张氏简朴不善言,又不爱打扮自己,不惹梁越山喜爱,又可能是因为四姨娘张氏年轻善解人意,又惹人怜爱,得到梁越山更多的偏爱。

梁越山在成婚前几年一直戍守边关,与张氏聚少离多,所以肚子迟迟不见动静。

因人不常在京城,梁越山又不是一个重色的男子,于是后院一直只有张氏一人。

后来战事稳定,边关也不再需要那么多戍守的人,梁越山升官发财回了京城,与张氏育下一子,就是被当作眼珠子对待的梁友宣。

再后来,张氏年老色衰,又不善言辞,后院的女子多了起来,前不久便传来一个喜讯,说是最受宠的四姨娘余氏怀了孩子,太医诊断,说是个男孩,可把梁家高兴坏了。

不曾想,喜讯还没传来多久,便传来梁友宣走丢的噩耗。

沈辞能够在电子屏上看到这些,来自各个位面的粉丝观众也看得见。

“不会这么巧吧?我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小妾怀孕,家中独子就失踪,是谁的手笔不用猜都能够想到。”

“可是这个小妾看上去还挺面善的,就算不是为她,也要为了她未出生的孩子积点阴德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越是装的善解人意,另外一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你们这就有点阴谋论了,刚才没听那位夫人说吗?弄丢小公子的是张氏身边的丫鬟,瞧着她那么维护丫鬟的样子,怎么说也是个亲信。这种程度的亲信应该不会被策反,也就是说,不会做出背叛张氏的事情。”

“我不赞同楼上说的,万一余氏就是一个这么有手段的小妾呢?如今梁氏的独子失踪了,余氏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梁家的长子,未来属于梁家的一切都会属于他。母贫子贵,从今以后余氏的地位水涨船高。不管怎么算,余氏是最大获益者。”

“如果楼上推测的是正确的,那么这个年轻貌美的张氏心机也太重了。”

“突然觉得你们聊的有点歪了,如果这一切真的都是余氏搞的鬼,你们能够拿得出证据吗?”

“证据的话,可能要找到梁友宣才能够知道事实的真相。”

“对啊,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找不到梁友宣。”

“沈姑娘,民妇早先便听闻你断案如神,这才去刑部请你出面来找宣儿,请问沈姑娘有什么线索吗?”张氏连看都没有多看余氏与梁越山一眼,直奔沈辞面前,缓缓握住她的手。

沈辞不喜与人接触,但她的目光太过于哀愁,沈辞心一软,便没有将手挣开,一接触,沈辞才感受到她的双手竟然比冰块还要冰。

沈辞命谢然去车厢内将兔毛披风拿出来,轻柔的架在张氏的肩上。

张氏惶恐,她平常哪儿穿过如此昂贵的衣服?他生怕将衣裳弄脏了,避开了些,“沈姑娘这么好的披风还是自己留着穿吧,民妇怕把衣裳弄脏了。”

她见沈辞衣裳单薄,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一勒便会断,还是她多穿两件衣裳的好。

沈辞坚持把披风罩在她的肩上,同时在她耳边低声说,“披风就是给人穿的,脏了可以再洗,但人冻坏了,可就不好医了。你别看我瘦,我底子好,这点风冻不着我。”

张氏在推脱之下,还是将披风收了,低声道:“对啊,我病倒了,可就没有人上心找宣儿了。”

沈辞略微诧异的看了梁越山与四姨娘一眼,他们难道不是真心想找小公子的吗?

她回想刚才种种,梁越山的确是更关心他的官威,梁友宣的安危反而放在第二位。

“原来马车里有披风,刚才你怎么不拿出来给本公主穿?反而给旁人?”妮娅在马车的暗柜里翻找许久,发现披风仅此一件,并没有第二件,对沈辞的怨气积累在心中几乎爆炸。

“公主也没问不是?”沈辞看都不带看她一眼。

“你!你看不见本公主被冻得发抖吗?需要本公主问吗?你就不能自己拿出来?”妮娅扯着沈辞的衣袖,强迫她看她。

沈辞无情的将衣裳拽了回来,目光淬了冰,“公主殿下没必要在我面前无理取闹。”

“你竟然说我无理取闹?你把保暖的披风给别人了,你还有理不成?”妮娅气得跺脚。

谢然脱下自己的披风递到妮娅面前,“公主要是觉得冷便披上属下的披风,不要折腾沈姑娘了。”

“连你一个小小吏司都欺负本公主,刑部的人都是这副德行吗?”妮娅被谢然维护沈辞的举动扎到,脸憋得通红。

沈辞接过谢然手中的披风,又给他罩了回去,“公主殿下有的是办法取暖,不用你来牺牲自己的温度。”

妮娅还想聒噪的说些什么,沈辞扭头正对着她,“公主就算不是来帮忙的,也不要来帮倒忙,要不然殿下知道了,对公主殿下的印象可就不好了。”

萧泽就像是杀手锏,一拿出手,妮娅瞬间就像是瘪了气的气球,不再言语。

沈辞的耳根终于清净了。

闹了这么一出,余氏不由的多看了沈辞两眼,含羞带怯道:“想必这位就是赫赫有名的未来太孙妃娘娘,沈姑娘了。不知寻找小公子的事儿,有没有眉目了?”

“初步有几个想法,一是被人贩子拐走、二是无意走丢,在何处迷路了,三呢,就是被人有意藏了起来,让我们所有人都找不到他的下落。”

余氏眸光闪烁,脸上浮夸的现出几分着急,“要是被人贩子拐走,这可如何是好?小公子年纪才那么小,在人贩子手中哪儿能够活下命来?”

说罢,余氏已经开始哭起来,仿佛小公子死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梁越山看得心疼,将她轻拥在怀中,“别哭了,哭得我心里都难受。”

余氏用帕子轻擦眼角,哭了半天眼角不见一滴眼泪,“老爷,我就是心疼宣儿,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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