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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书屋 > 极品天狼 > 春季攻势
 
蹋顿一见急了眼了,兵分三路你们两路全都建功了就剩下我了,他带着大兵猛攻马韩,结果该着蹋顿倒霉,这三韩里头就是马韩发达,就数马韩的经济发展的好,军队也相对的英勇顽强,这让蹋顿大为光火,心说我怎么那么倒霉呀,跑的慢了点儿就没抢着软柿子。

荀谌见马韩王拼命抵抗,就下令就地防御,先不打了,如果强攻的话士兵的伤亡会增加,此时自己是侵略者,敌人的抵抗相当激烈,自己不得人心,暂时不进攻了,让他的势气泄一泄,现在已经进入了二月份了,还是先缓上一缓,他就不相信等到了春耕时节马韩人不去种地!所以现在的形势就是一个三面合围马韩的布局,如果荀谌不是爱惜部下的话,拼出一万人去就能把马韩王赶入大海。

南方的甘宁也已经出动了,一路走海路,以黄穰为将,由贾诩任军师,先扫平南洋诸岛,扫清西进的道路,并建立海上补给点,为以后去寻找马超说的那种像炭一样黑的人做好准备,一路沙摩柯为将,由郭嘉为军师,借道交州的日南郡进入林邑国,林邑国本名象林县,想当年伏波将军马援就曾经攻打到过这里,曾经在这里铸柱立之,我估摸着就是在这里立下界碑了,桓帝年间,象林县功曹区星的儿子区连杀了县令自立为王,改称林邑国,如今的林邑王叫孙逸,郭嘉就借着这个由头发动了对林邑的攻击。

可以说此时马超治下的这架战争机器全力开动,只有马超他们这里动弹不得,就在这么个情况下,过完了年,张辽、高顺、吕布、吕雯等人从银川出发奔西域来了,随行的还有蔡琰、张宁和马超的两个妾室甄宓和杨凤,她们闲着没什么事儿,就想来看看马超,黄月英也赞同她们去,因为她们不是白去,张宁和蔡琰要在西域建立情报站,物色人手派往更远的康居、贵霜、身毒去,炎黄正教的大教主左慈老神仙已经自己溜达到身毒去跟佛祖谈判去了。

此时的道路已经通畅多了,所以他们用了一个来月的时间就出了玉门前,等到再往前走就不好走了,大雪封路,这雪下的也奇怪,关内就没有这么大的雪,关外就雪片大如花,顶着风冒着雪赶到了交河城,已经是二月份了。

离着交河城还有五里的时候,马超就接出来了,这两个多月的时间他倒是很轻闲,由于王越深入匈奴内部去搞破坏,让匈奴人根本就腾不出手来南下打劫,所以马超他们的小日子过的很滋润,没事儿就跟赵雨试着造一下人,或者是翻过北山去杀一下人,到也逍遥快活,盖勋对此意见大了去了,说的轻了马超不听,说的重了马超就意思意思,盖勋拿他也没办法。

一见了马超,周不疑他们四个孩子欢呼雀跃,已经小一年没看见马超了,马超见了自己的儿子也挺高兴,笑着催马迎了上来,先跟他们四个打了个手势,然后看了看张辽、高顺,笑道:“哈哈,文远,还有高兄,你们总算是来了,这些日了我估摸着你们也快到了,我是天天站在城头上东望啊,哈哈哈哈!”

张辽、高顺连忙甩镫离鞍跳下马来要给马超行礼,马超滚鞍落马把两个人拉住,说道:“二位,你们也在银川小住了一月有余了,应当知道咱们这里不兴这些繁文缛节,这里不是讲话之所,走走走,快快随我进城!”说着很亲热的让两个人上马,张辽、高顺心里暖烘烘的,在吕布那里可是没有享受过这个待遇!

众人随着马超进了城,车师王慰阔达又带着大大小小的臣工在城门口迎接,把众人都接进去,到了马超住的府门前,赵雨从里面迎了出来,马超拉着张辽、高顺说道:“二位兄长,不要客气,走走走,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说着把众人让进了府中,有下人过来把马匹全都接过去,又从车辆里头把几位夫人也接了出来,等到最后一辆车上的一个人下来之后,马超一看不由得就是一楞!下来的是谁呢,下来的是吕布,但是马超万万没有想到吕布会变成这个样子!吕布什么样儿了呢?

俗话说的好,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奴大焉能不压主,掉毛的凤凰不如鸡。

吕布现在的样子让马超看了心里大为难过,吕布那是什么人?千百年来有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之说,吕布吕奉先那是人尖子,要身材有身材,要能耐有能耐,要脸蛋儿有脸蛋,要手腕儿有手腕,那也是堂堂的大帅哥,一表的人才,可是现在再看吕布,完全变了个人!

此时的吕布两眼无神,满头灰发,瘦的跟个人灯一样了,脸色都发青,胡子扎利扎撒,眼窝深陷,穿一身黑布的袍子,腰里没系带子,光头没戴冒子,发丝随风飞舞,身无长物,赤手空拳,站在那里目光空洞。下的车来脚步有点踉跄,吕雯见状忙过去要扶他,吕布将身一挣争开了她的搀扶,那股子孤傲之气倒是没减,他一下车,众人全都不说话了,场面就有点儿发冷,马超打量了吕布半天,走上前去抱拳躬手一礼,说道:“奉先公,别来无恙!”

吕布茫然的看着马超,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眉头挑了挑,说道:“马孟起!”马超点了点头,说道:“正是马超,奉先公,此地不是讲话之所,里面请吧!”吕布看着马超没有动,马超眼光平和中正的盯着吕布的双眼,过了有半天的时间,吕布点了点头,随着马超进到了屋中,这里面就是张辽跟高顺两个人不自在,吕布甭管怎么说都是他们的旧主,对上吕布这两个人先天就不足,老觉着肝颤。

等到了里面之后,聊了几句马超就发现了,由于吕布在这里,众人都放不开,马超一看这样可不行,又说了几句,让盖勋去给张辽、高顺安排住处,带着两个人去转转,命赵雨把女眷全都带下去,把尉阔达等人全都轰走,屋里头就剩下了马超跟吕布两个人,马超从主位上下来,盘坐在吕布的对面,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这么瞪了足足有一个钟头。

马超从吕布的眼里头看到了许多的不甘和愤懑,他两眼盯着吕布,说道:“来人!”下人进来,马超说道:“琴!”下人会意出去了,功夫不大把马超的琴取来放到了马超的身前,马超向他挥了挥手,眼睛一刹也没有离开吕布的脸,下人退了下去,马超双手一划一按,十指连动之下一曲金戈铁马的十面埋伏锵然响起。

吕布木然的坐在那里听着马超弹琴,听着听着,他青灰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红色,接着额头上青筋暴跑,两道眉毛挑了起来,白眼珠起红线,黑眼珠冒紫光,血灌瞳仁,两只拳头攥的嘎巴嘎巴连响浑身轻颤,马超紧盯着他手下不停,一遍又一遍的弹着十面埋伏,等弹到第三遍的时候,吕布再也忍不住了,双拳猛然击上前面的桌案,轰然一声巨响,把矮桌击成了碎片,吕布目眦欲裂,抬头望着屋顶仰天长啸,血水从眼眶子里流了出来。

马超停下手来看着他,吕布绵绵不断的长啸不绝,直到最后喊的声嘶力竭还张着大嘴作着无声的呐喊,两只手如同两只爪子一样大张着,仿佛要抓住什么,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溅满了前胸,听到屋里的响动,一直就没有离开的吕雯从外面冲了进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马超回头看了她一眼,冲着她一摆手,让她出去,赵雨从外面伸进手来把泪眼迷蒙的吕雯拉了出去。

看着两眼血红状如疯魔的吕布,马超叹了口气,说道:“你可是心有不甘?”吕布两眼如狼一般狞视着马超,嘶声说道:“是!是心有不甘!”马超两眼如电一般直视着吕布的双眼,冷笑了一声,说道:“你有什么不甘心的?”吕布逼视着马超,尖声说道:“有什么不甘心的?哼!哼哼!想我吕奉先自出世以来威镇塞北,跨下马掌中戟打遍天下无敌手,最后确落得一个众判亲离,被我最信认的手下出卖,大好的基业葬送在小人之人,某岂能甘心!”

马超哈哈狂笑,轻蔑地看着吕布,说道:“噢?你也知被人出卖心有不甘,那你想没想过你杀丁建阳的时候他有没有心有不甘?你有没有想过你杀董仲颖的时候他有没有心有不甘?你夺曹孟德兖州、刘玄德徐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心有不甘?张文远质忠性一,守执节义,你杀丁原逼迫他屈从于你,你有没有想过他心有不甘?高顺的命是你救的,但他为你数次以身试死,也算还了你的人情了,可你呢,对他视如不见,用着了靠前,用不着靠后,夺他的兵权,践踏他的尊严,你有没有想过他也心有不甘?”

吕布被马超如同利剑一般的眼神看的脸色变了又变,马超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恐怕到现在你还没有明白你是怎么落到今天这个天地的吧?说什么被小人葬送了基业,你哪里有过什么基业!你起家的本钱是丁原的,发家的本钱是董卓的,看家的本钱是陶谦的,除了一直追随于你的高顺之外,有哪个人是真心归服于你的?

丁原真心待你,视如已出,你为一已之私利阵前啖父、斩杀国之栋梁,是为不忠,亦不孝,董卓虽为国贼,然待你甚至厚,也有父子的恩情,你再次对你的爸爸痛下杀手,是为不仁亦为不义,陈宫、高顺、藏霸、张辽之辈有勇有谋,忠厚贤良,你不近反远,是为不明;陈登父子、曹性姐弟,魏续、侯成之流包藏祸心,你不远反近,是为不智,像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明不智无谋无耻之徒若能成就大业,哪里还有天理,哪里还有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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