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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书屋 > 极品女神的神医赘婿(GL) > 第87章 一网打尽(七)
 
郭枫摇着折扇思忖片刻, 有些为难的道:“左相的势力庞大,关系更是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 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若是被他抓住机会,反咬一口也不无可能。”

“当下我们能做的少之又少, 不知右相那边可有什么良策?”

其中关窍亓静萱又何尝不知,深吸口气道:“再难也要做, 本王已经跟右相等人商议过, 既然不能直接打击目标,那就用迂回政策。”

“先从他麾下党羽,亲族入手,断其一指不如断其一臂。”

“让百姓们切切实实的看到,左相府的累累罪行, 适当的激起民愤。”

“只要左相那边稍有打压,就彻底坐实了他的罪证。”

“届时,陛下就可以顺应民意, 从根本上铲除蛀虫。”

三人一通合计, 商量到临近午时, 郭枫和曲清筱才领命离去。

……

刑部衙门。

关于左相王安林的案子还在如火如荼的审理中,现在已经可以断定的罪名就多达六项。

任何一项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有刑部尚书叶琴和大理寺卿周洲看着, 御史中丞陈烁一直没能找到私下面见恩师的机会。

急的他心里就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咬, 就连嘴角都因为着急上火烂了好大一块。

心里更是把叶琴和周洲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个便, 可这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傍晚下了衙,他没有乘坐回府的马车,而是独自一人行走在亓城喧嚣的街市上。

心烦气躁的他走进一家小酒馆,店小二见贵客上门殷勤的招呼道:“大人里面请。”

御史中丞陈烁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来一壶酒,几样小菜,要快。”丢下一块散碎银子道。

店小二拿起银子一掂,足足有三两。

这可是个大士顾,忙招呼道:“得嘞,大人您稍等,酒菜马上就来。”说着,手脚麻利的去准备酒菜了。

不多时,酒菜要的东西上齐,陈烁一边吃,一边自斟自饮,借酒消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已经喝得有三分醉意的陈烁,听到旁边一桌说的热闹,也竖起耳朵去听。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这些日子他刚忙着恩师的案子,怎么就忽略了恩师府上那些不成器的子孙。

就听邻桌一名留着美须的中年秀才,喝了口酒兴致勃勃的道:“各位兄台有所不知,今天城里可是出了一件大事。”

年轻书生不屑一顾的道:“亓城大了,天天都有事发生,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中年秀才被人反驳,觉得有些失了面子,强辩道:“你才来亓城几天,左相大人的长孙知道不?”

同桌几人齐齐摇头,追问道:“左相大人的长孙怎么了?”

中年秀才得意洋洋的道:“一群井底之蛙,孤陋寡闻了吧,左相大人前些日子被抓进刑部大牢还没放出来,他那长孙就敢伙同一帮子纨绔子弟,弄死了从外地来亓城投亲的李员外一家。”

“这不被受害者亲属状告到京兆尹徐大人那,中午的时候就被抓到京兆府去了。”

“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有人追问道。

中年秀才美美的喝了口酒,才继续道:“还能怎么样,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刚上任一年多的京兆尹徐大人,当然是当场审理了这起命案。”

“受害人家属人证物证俱全,更是拿出了左相大人长孙,象征身份的随身玉佩。”

“无处抵赖,几个纨绔子弟只能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徐大人秉公执法,直接判处斩立决。”

“只是后来又来了一位大官,看样子应该是跟徐大人平级,想要让她改判。”

“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徐大人没有听从他的意见,维持原判百姓们都说徐大人不畏强权是个好官。”

年轻书生也激动的道:“斩的好,像这样的纨绔子弟,就该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可不是,仗着家里有个位高权重的祖父,就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还真把凤亓国当他们家的了。”

“依我看,陛下既然下令关押左相,他肯定也干净不了。”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个贪污受贿罪行累累的祖辈,儿孙又有几个能是好东西。”

“我看不见得,至少左相府的孙小姐,还是很正派的人。”

“你小子别看人家姑娘长得好,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袒护她。”

听着他们乱糟糟的议论声,陈烁的脑仁都快炸了。

他万万没想到,京兆尹徐清音,竟然敢擅自处决左相长孙。

哪还有喝酒的心思,他脚步不稳的起身,晃晃悠悠跑出小酒馆。

夜间的冷风一吹,让他的头脑清醒不少。

他快步朝左相府赶去,他要亲眼看看左相府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只感觉每一次吸气,胸腔里都是一阵火烧火燎的疼。

他满头大汗,狼狈不已的转过街角,入眼的是一片雪白。

雪白的灯笼、雪白的白布、雪白的魂幡,以及纸扎人,纸扎马。

哪怕隔着长长的街道,他依稀听得到深宅大院内,传出的一声声悲戚的嚎哭。

……

另一边。

陪着小姒姒游玩了一天,经打听陆清带她来到亓城,最有名的酒楼就餐。

“不愧是百年老店,无论是内部装饰,还是服务都无可挑剔,还有这些制作精美的菜品,都不是临渊城可比。”容妗姒由衷的叹服道。

暗自下定决心,有朝一日,她也要把容记酒楼开的红红火火,还要在亓城开设绝不比这里差的分店。

满是憧憬与向往的眼神,熠熠生辉。

陆清就喜欢她的这种不服输的冲劲,敢打敢拼不服输。

在她眼里这时候的小姒姒,才是最美,最光彩照人。

不由的有些看痴了。

被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容妗姒颇为不自在的摸了摸脸颊,小声问道:“夫君,我脸上可是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陆清笑着握住她抹脸的小手,“没有,什么都没有,姒姒太美了,看得我挪不开眼。”

容妗姒被她说的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小手狠狠地在她腰间的软弱捏了一把,娇嗔道:“大庭广众的,还要不要脸。”心里却是异常甜蜜。

“哎呦。”

装模作样的痛呼出声,捂着被捏的肉肉,可怜兮兮的道:“姒姒好疼。”

娇娇嗲嗲的嗓音,听在容妗姒耳中像极了某种情况下的靡靡之音。

脑海中甚至生出,想要听得更多的想法,一双美眸亮晶晶的看着她写满了渴望。

陆清还是头一次被人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心下一突,难道小姒姒想化身为狼?

思及于此,她激灵灵的打了寒颤。

不行。

绝对不行。

自己一定要坚定大猛1的属性不动摇,可不能被小白兔柔弱的眼神击倒。

她清了清嗓子,拿起筷子夹了块酒楼赠送的糕点给她,“姒姒快尝尝这糕点很好吃。”

容妗姒看着盘着白乎乎,圆滚滚上面还点缀着一粒红豆的糕点,不争气的脸红了,就连呼吸都有那么一瞬的紊乱。

满脑子黄涩废料的大猛1,瞬间秒懂小白兔的邪恶小眼神。

她看着那块糕点,又看看盘子中并排剩下的最后两块。

内心哀嚎不已,这特喵谁发明的糕点,也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等她骂够了回神,就瞧见自家小白兔,已经夹起那块糕点,小口小口的吃着。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某个部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陆清低头看看自己的前胸,又看看小姒姒的小眼神,真是哭死的心都有了。

回王府的路上,容妗姒一直微垂着头,一双小手胡乱的搅着手帕,就像手帕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看的陆清好一阵的胆战心惊,可随后回到亓静萱为她们安排的小院后,两人平静的各自沐浴更衣。

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了,小姒姒还是那只纯真吴邪的小白兔。

然而。

事实证明,她错了!

还是错的离谱的那种。

她家小姒姒哪里还是乖巧可爱,认她为所欲为的小白兔。

完全就是一只披着兔皮的小奶狼!

明明“学艺不精”还要闷头“蛮干”,搞得陆清一晚上都“不上不下”吊的她死的心都有了。

可看到小姒姒一脸兴致勃勃,满头大汗想要让自己舒服的卖力样,到嘴边的抱怨也都被她咽了回去。

化为一声声鼓励的呜咽……

……

事实证明,再牛掰的大猛1,遇到自己的小娇妻也要化为绕指柔。

经历了昨晚惨痛的一夜,早上起床还有些走路不利索的陆清,难得的没有张罗着要出门。

尝到甜头的容妗姒,彻底爆发身为妻子的贤惠属性,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陆清的心都跟着哆嗦,笑得要多假就有多假,“姒姒啊,咱们商量个事儿。”

“夫君你说。”她痛快的应声,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内个什么,我们毕竟在别人府里,有些事还是适可而止的好,要是让人家听到什么不和谐的声音,总归是不好的对吧。”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希望小姒姒可以改邪归正。

然而。

今天的容妗姒像是小孩子似的,感觉根本听不懂她说什么一样。

只见她乖巧的点头,然后在陆清耳边小声道:“夫君放心,妗姒学会了,晚上不会再让夫君煎熬那般久的。”

得!

摆明了,没得谈。

陆清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上不来又下不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

感觉自己好像不是被饿死的,而是被撑死的才对。

这么下去可不是个事,未免自家小白兔持续黑化。

陆清“忍痛”颤颤巍巍的起身,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打抖。

可她顾不上许多,笑呵呵的道:“姒姒,你看我们到亓城也有两天了,该去拜访下风绮了。”

“正好给她复查一下,看看她恢复的怎么样了。”

容妗姒有些为难的道:“可是夫君有伤在身行动不便,依我看还是过些时日再去也不迟。”

破瓜之痛她自己就深有体会,她不想陆清乱动,至少减少不必要的走动,还能少受些罪。

陆清哪知道她的小脑瓜子里都想些什么,直接回错了意,还以为小姒姒还要霸王硬上弓。

急的她一蹦三尺高。

“哎呦。”

惨叫过后,她弓着腰,夹着腿,扭曲的姿势,搞得她尴尬癌都要犯了。

还是宓云婷的到来,算是给她解了围。

听完容妗姒极为含蓄的叙述完前因后果,宓云婷掩口“咯咯”笑个不停。

陆清黑着一张脸,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须臾,宓云婷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子,“妗姒还真是厉害,小陆这么厉害都被你收拾的服服帖帖,可比我家王爷好多了。”

两个有夫之妇凑到一起,谈论最多的就是八卦,其次就是家里的夫婿。

容妗姒好奇的道:“难道老亓一直都没让嫂夫人得手过?”

“怎么可能,筠儿就是她生的。”宓云婷傲然道,语气中满是骄傲和自豪,像是做了件多了不得的大事似的。

容妗姒闻言,难以置信的惊呼出声,就连陆清都稍有惊讶的挑了挑眉。

没想到爱妻如命的亓静萱,竟能为宓云婷做到这一步。

要知道凤亓国可没有表面上,这么的风平浪静,背地里小动作不断。

她堂堂一位实权王爷,每天政务缠身,又要随时整军备战。

十个月的孕期,以及恢复期,还真是苦了她了。

也不知道容妗姒想到了什么,小声在宓云婷耳边嘀咕了几句。

宓云婷点点头,朝陆清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就这么跟小姒姒手拉手走了。

陆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些后悔刚才没听听她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

有别于王府中三个女人间的其乐融融,皇宫勤政殿正上演着一出好戏。

满朝文武看着一身素缟,哭得撕心裂肺的一品诰命夫人,也不知作何感想。

这位一品诰命不是别人,正是左相的正妻王韩氏。

今日上殿不为其他,只为给自己的两个儿子求得一线生机。

没错。

在她的长孙被斩首之后,她的两个儿子也相继入狱。

“陛下,求您看在老身一生为凤亓国劳心劳力的份上,就给我儿一条生路吧。”她匍匐在地,苦苦哀求。

高坐在龙椅上的年轻君王一脸肃容,目光灼灼的看着跪在殿前的老人,隐藏在宽大袍袖中的手掌紧握成拳。

她这是在逼宫!

在逼迫一代君王妥协!

他强自压下胸中滔天怒火,沉声道:“王韩氏你要明白一件事,你的两个儿子犯了国法,理应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你就算把头磕破了,朕还是那句话,王子犯法与民同罪。”

“与其在勤政殿浪费时间,不如回府尽早安排后事吧。”

王韩氏以头触地,心中暗恨不已。

好!

好你个亓晃,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老身记住了!

待有朝一日,我夫君归来,就是你国破家亡之时!

通过一品诰命夫人的事,满朝文武也算是看清了皇上,想要整治左相之心。

之前一直表示中立的官员,也开始琢磨着是不是要站队了。

免得在案件的审理中,被殃及池鱼惨遭波及。

反观左相党羽的那些官员,没了士心骨后一个个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

有些胆子小的,甚至想要倒戈。

皇帝没再理会跪在地上王韩氏,开口道:“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御史中丞何在?”

三人齐齐出列,躬身施礼道:“下官在。”

“命尔等审理的案子可有进展?”他沉声道。

刑部尚书叶琴率先回禀道:“启禀陛下,此次案件牵扯甚广,涉事官员众多,需经各方收集材料,证据,难度较大。”

“目前以审理完三分之二的涉案官员,罗列罪名二十三处。”

“事关左相王安林的罪名就有十余条,每一条都是铁证如山。”

皇上不悦的冷哼一声,“责令尔等三日内,务必审理清楚,但凡阻挠尔等取证,审理,扰乱秩序者,严惩不贷。”

“令:临渊王亲自带兵,即刻抄没左相府,逮捕所有亲眷等待宣判。”

最后的一点耐心也被王韩氏消磨干净,他本想温水煮青蛙,一点点的瓦解左相势力。

可王韩氏今天有恃无恐,恃宠而骄的做派,给他敲响了警钟。

若是这件事无限期的拖延下去,只会给左相以喘息的机会。

未免夜长梦多,他只能快刀斩乱麻。

哪怕溜掉一些小鱼小虾也在所不惜。

“是,陛下。”四人齐声应答。

之前想着复仇的王韩氏,听完皇命急火攻心,两眼一翻晕死在大殿上。

“哼,倒是省了本王再去拿人了。”临渊王冷哼一声,当下命人把王韩氏缉拿下狱,去跟王安林作伴。

席卷朝野的左相党羽大清洗活动,就在这个早朝正式拉开序幕。

……

临渊王亓静萱带兵抄了左相府,还真让她搜出些了不得的东西。

要不是皇上当机立断,在朝堂之上先是扣押左相王安林,后当场缉拿一品诰命王韩氏。

指使左相府的两位当家人,都没时间回府处理或隐藏某些机密。

这也正给了临渊王掌握一切罪证的机会,她不但在左相府搜出大量的金银珠宝,珍贵的动物皮毛数千张,文物字画更是数不胜数。

光是密室暗道,就发现了七处之多。

其中有两条暗道直通城外,一条的出口在城外小树林,一条则是在河边。

想的倒是挺齐全,还做了两手准备,路路不行就走水路。

她还从左相的书房的桌案下,找到一处极为隐蔽的密室。

左相丧心病狂的竟把私军,堂而皇之的隐藏在亓城,而且就在他书房密室的地底。

整整三千武装到牙齿的私军,战斗力之强令人咂舌。

这也就是临渊王亲自统兵,若是换成其他将领,必定伤亡惨重。

临渊王也是临时调用了两千护城军,借地利之便才在付出三百多伤亡后,顺利啃下这块硬骨头。

最让人始料不及的是,左相不但贪赃枉法,收受贿赂,搜刮民脂民膏,圈禁良田数千顷。

他还通敌卖国,不但向西秦大陆售卖军资军械,更是跟西秦大陆上的秦国达成共识。

推翻凤亓国统治,秦国君王将出兵拥护他登基为帝。

届时,两国将成为兄弟之邦,凤亓国需年年向秦国纳贡等。

皇帝看着临渊王亓静萱呈上来的通敌信件,气的火冒三丈,恨不得把左相全族就地正法。

他咬牙切齿的道:“朕本以为他贪污受贿什么的也就算了,还没想诛他九族。”

“毕竟他勤勤恳恳一辈子,都在为凤亓国劳心劳力,他的功绩朕都记在心里。”

“可他,可他,万万不该投敌,他竟然还想推翻皇族的统治权!”

一切的心慈手软摆在证据面前都是笑话,年轻的皇帝亓晃,自出生以来就没被这么打击过。

让他一时间调整不好心态,有些语无伦次。

“陛下,当务之急应及时止损,尽快抓到秦国跟王安林的联络人。”

“不摧毁秦国搭设在凤亓国的这条线,迟早还会有官员经不住诱惑,走上王安林的老路。”

被她这么一说,犹如醍醐灌顶,亓晃抹了把眼泪道:“还请小姑姑助我。”

亓静萱暗自叹息,陛下还是太年轻,太过依赖自己。

遇事只要一慌,就会可怜兮兮的向自己求助。

若是有朝一日她不在了,陛下该如何自处。

亓静萱狠了狠心道:“这件事只能陛下自己处理,臣终究是不能陪伴陛下一生。”

亓晃还以为她要离开,慌张的跑下皇位,一把抱住她的腰,埋首在她脖颈间呜呜的哭诉道:“小姑姑,你不能走,你不能丢下晃儿不管。”

“小姑姑你知不知道,文贵妃她根本就不是王安林的孙女,她,她是秦国的公士!”

亓静萱心下一沉,轻拍着他的脊背安慰道:“无论她是谁,都是你即将出世的孩儿的母亲。”

“你就算怨恨王安林,怨恨秦国的不仁,可孩子是无辜的,他没有选择自己父母和出身的权利。”

然而,她的劝慰却适得其反。

亓晃哭得更凶了,他断断续续的道:“小姑姑带人去抄家的时候,我就带人突审了文贵妃,本以为她只是暗中帮助王安林壮大党羽。”

“谁知却从她口中得知了这一切,我,我,我急火攻心之下,就,就命人把她沉了井……”

往后的话亓静萱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无法责怪皇上,也无法替还未出世的孩子说话。

一切都已经发生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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