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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书屋 > 娘娘是武帝 > 第195章:解惑
 
  里面的人已经发现他们来了,可他们却还不自知。

  男子从棺中飞出,毫不犹豫地朝殿外飞去,临雨哪会让他在眼前跑了,与孟老板他们练手将人拦下。

  “你又想跑,当年是这样,现在见了面,你就没有一句想对我说的吗?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听闻你有个千面郎君的称号,但你的真名了?”临雨痛苦的质问道。

  “我知道你不会回答我,我也不是来问你这些的,你给不给答案都已经不重要了,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孤苦漂泊,嫁给了一个病秧子,背上弑夫的恶名,被云岚国追杀,今日我要让你以命来偿还我所受的一切!”

  在见到他的那一刻,临雨就已经失了理智,脑子里除了当年的一些画面,就只有想杀他的念头。

  临雨红着眼抽出贴身的软剑,出剑如风,每一剑都朝他要害攻去。

  男人一味的躲避,不言不语亦不还手。

  赵燕兰在一旁道:“别打了,会惊动禁军的。”

  孟青竹也很无奈,他与燕兰来皇宫是为了传家宝来的,本想着帮临雨解决点仇人就去皇宫宝库走一趟,现在看来却是走不成了,连出皇宫都是个问题。

  他瞥向一直没动静的内殿,里面的人估摸着根本没昏睡,御长恭这么久没出来,定是被人拿住了。

  以御长恭的实力能被人不声不响的制服,那里面的人他们加起来也不是对手。

  临雨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只想杀了眼前的无耻之徒。

  这时候,内殿传出一道极具威严的喝止声:“雨儿停手吧。”

  熟悉的声音并未将悲怒交加的临雨喊回来,反而令她更为激动,手里的剑挥动的更快了。

  “这下彻底走不了了。”赵燕兰紧了紧脸上的面纱。

  “那可不一定。”孟青竹紧挨着站着。

  他们早已停手,对方身法诡异,像是一条滑溜溜的泥鳅,怎么也抓不住,打也打不到,三人一起上都无法擒住对方,再纠缠下来也是无益。

  炽宣帝从内殿出来,他只穿了里衣,披了件黑色玄纹的袍子,头发半披着,像极了歇在家中的普通老人。

  跟在他身边的季公公一手扣押住御长恭往外走。

  御长恭做事很谨慎,这次进去查看虚实也是万分小心,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瘦弱的炽宣帝竟然是一位武王!

  他一靠近就被点了穴道,不能使用内力,不能言语。

  他们的出现除了让孟青竹二人警惕了些,还在交手的两人依旧打的不可开交,按实力来说,临雨绝非他的对手,可对方却不忍心出重手,以至于僵持不下。

  “雨公主,快停手,否则咱家这手就要不听使唤了。”季公公见状出言威胁道。

  他掐住御长恭脖子的手猛然使劲,一股窒息感袭上来,御长恭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师兄!”

  临雨惊呼一声,与假博王对了一掌便落在殿门旁,而假博王落在了棺材上。

  “季公公,放了我师兄!”临雨冷呵道,用的是命令的口吻。

  “公主现在是夜闯乾元宫的小贼,可不是灵泉宫尊贵无双的雨公主,你的话在咱家这里不管用。”季公公声音尖锐,听着很是刺耳。

  不过他一般很少说话,有时候一天下来也说不了几句话。

  “雨儿这一回来就到乾元宫来觐见朕,孝心可嘉,只是你这样对你的皇叔,却是不妥?”炽宣帝佯装不懂,如唱戏般说了些虚假的话。

  他早知有人来了,一开始以为是来接应棺材里躺着的人,就想着将人一网打尽都擒住。

  谁知听了一会后发现来的是自己五年未见的女儿。

  听她所言,这人当年假扮过楼拙。

  他倒是好奇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有什么委屈不妨与父皇说清楚,父皇定然给你做主,不过,说之前先将面纱取了,这一身黑衣弄得跟个刺客似的,也难怪季公公说你是个小贼。”

  炽宣帝脸上笑容不减,坐在殿中唯一一把盘龙椅上,惬意地看着殿内的几人。

  “父皇和当年一样,一点也没变。”临雨说着将脸上的面巾扯下。

  “雨儿倒是大胆成熟了不少,且说说看今日是怎么回事?说清楚了,朕可以考虑放了你们。”

  “想清楚了再回答。”

  外面传来禁军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长枪置地的铿锵之音,新的禁军统领在殿外抱拳喊道:“皇上,殿中可还安好?”

  这等境地,若再不顺了炽宣帝的心意,他们今日就有来无回了。

  临雨道:“父皇想知道什么雨儿全都告诉您。”

  父女两再度重逢,又是以她低头屈服开始,但此时的她早没了那时那些幽怨愤恨,没有生出委屈不甘的情绪,现实如此,怨也无用。

  “都退下,朕安好。”

  炽宣帝的声音传出,殿外的人立刻后撤,却未曾走远。

  他们能从外面看到殿中有好几个人影,只是现在没有了打斗的动静。

  临雨将她所知晓的都说了出来,有些事越说越恨,她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将那负心之人一剑杀了。

  “请父皇准许儿臣杀了这无耻之徒,若非是他,女儿岂会沦落至此,又怎么会浪费父皇的一片苦心,将九品生莲炼成丹药给我做嫁妆。”

  临雨声音悲切,这些年每一晚入睡都能梦到楼拙的模样,他的那张脸在梦里时好时坏,这样的梦不断扭曲她的心理。

  “圣莲被炼成了丹药!”褚九惊了一声。

  难怪他怎么也找不到真的圣莲,还以为炽宣帝根本就没将真的拿出来。

  他看向临雨,那眼神似乎在说为什么当初不告诉他。

  可换来的却是临雨充满杀意的怒视:“我当时问过你,圣莲与我哪个更重要,你还记得你的答案吗?”

  褚九晃了晃神,他当时自然说的是临雨更为重要,在他心里也的确是她更为重要,圣莲他不需要,只是任务罢了。

  “看来你记起来了,你都那样说了,我告不告诉你圣莲被炼成丹药的事有那么重要吗?我以为你会不顾一切保护我,和我逃走,可你却利用我引走那些人,要将圣莲交给云岚国的人,可你却没算到那一株圣莲是假的。”

  “但凡你当时能和我一起走,我就会告诉你真相,哪怕你后面再和我说你不是襄王,我也愿意和你在一起,可是你没有,你毫不犹豫地利用了我!”

  临雨歇斯底里地吼道,眼泪如雨点般落下,五年前她青春灵动,现在她浑身一点光彩的没有,就像是一尊摸了泥的塑像,需要人来擦拭,需要人好好保护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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