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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书屋 > 沈沐清景承煜 > 第三百三十一章 咋和好了?
 
沈沐清在卫园中呆的心神不安,卫良允此去侯府替她讨说法,她有些担心,他和景承煜再度火山遇冰川打起来。

想了想,再也呆不住,便又来到门前。果不其然,景承煜的暗卫再度出现,拦住了她。这次已是什么话也不再多说。

沈沐清便笑道,“我要去侯府,你们也要拦着吗?”

一个暗卫道,“侯爷的命令,不敢不遵。”

沈沐清又气又无奈的冷笑一声,随后道,“好。你们侯爷把你们安排在这里,不就是为了看着我吗。那我现在要去侯府,你们跟着,也不算为难你们吧?”

那暗卫怔了一下,又与其他人眼神交流了一下,方才点头答应了。

暗卫将沈沐清掺扶上车,仔细护卫着,将她带到了侯府。

进侯府大门前,她还有些惴惴,生怕看到什么惨斗后的余迹,可等跨进大门,发现侯府中人都是一脸平静,这才放下了久悬不落的心。

可随即,她又生出疑惑。

按说,卫良允一直与景承煜不对付,即便之前无事时,两人也说不上亲近圆融,今儿,卫良允又是带气赶来的,怎么倒像是没事发生一般?

难道,景承煜把卫良允杀人灭口,又毁尸灭迹啦?

想到这,她心“嗖”的一声又悬了起来,指着院落,没头没脑的问侯府下人,“这院子怎么这么干净?”

那下人被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笑道,“回姑娘,刚刚打扫过……”

“刚刚……”沈沐清小脸唰白,越发向不好的结果想去,她几乎带着哭腔问道,“刚刚为什么要打扫啊?”

下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觉得这位侯府未来主母,实在奇怪,怎么竟问这些不着四六的话,赶紧躬身笑道,“姑娘,这打扫庭院也是侯府的规矩啊,下人当做的。就这样,温总管还嫌小的们惫懒不堪呢。”

话语间一股下人惯有的怨气,沈沐清呆呆看他,眨巴眨巴眼睛,哭笑不得道,“不是因为死了人啊。”一不留神,心里想的话,竟顺嘴说了出来。

那下人当即吓的什么似的,“死……死人?哪里死人了,谁死了?”还傻乎乎的配合着,四下扫视。

唉,沈沐清这才心里叹了口气,看了是自己杞人忧天,想多了。

就在这时,忽听到垂花门后,传来一声惊喜的“夭夭?”

沈沐清当即绷紧背脊,转头去看,结果竟看到让她惊掉了下巴的事——卫良允竟然和景承煜相携着走了过来。

沈沐清呆了,一下子弄不清眼前这又是哪一出,伸手点着他们,“你……你们,你们这是……”

景承煜笑着过来牵她的手,“来的正好,府中有人送了一盒岭南过来的红茶,我正想邀卫兄一起去品,你也一起吧。”

春风拂面,与昨日竟判若两人。不,这简直就像是当昨日的一切都没发生啊。

沈沐清回不过神似的,被他牵着往前走,心里却一波疑问接着一波,她扭头看向跟在身后的卫良允。

卫良允耸耸肩,也没暗示什么。

这让她更加大惑不解。

被景承煜拉着到了侯府茶室。室内早有仆役开始烧水,黏茶砖。当银瓶水响,冒出蒸腾白气,景承煜便拢起袖子,亲自上手点茶。

红茶不比绿茶,花茶,点到最后有咬盏不散的奶花。红茶性温,景承煜一边搅动茶汤,一边在里面添加了些许鲜奶。

顿时茶香奶香混在一处,氤氲满室。

卫良允翕动鼻子,赞了一声,“好香,像……女人的脂粉气。”这话孟浪,召来沈沐清一记白眼。景承煜却颇为赞同的笑道,“还是卫兄有见地。”

沈沐清便又是一惊,疑惑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打转。卫良允瞧不下去了,便道,“别看了,还是我说给你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原来,正当他要和向安动手时,府中早有人进了客堂悄声传话。景承煜听后不动声色的摆了摆手,然后笑着对元岐他们道,“府里面突然有些要紧事要处理,今日便不留两位了。煜再次向两位赔罪。此事未完,改日再叙。请。”

元岐和马呈祥还礼后,便由下人引着出了门。

景承煜待他们走后,吩咐人将卫良允带了进来。卫良允黑着脸进了屋,看到景承煜顿将不悦又加了几分。

“坐。”景承煜一展手,平静说道。

卫良允却轻笑一声,抱着胳膊道,“不敢,你侯府门槛高,椅子硬,岂是我这样的人能坐的。”

景承煜也不计较,淡淡道,“那你就站着吧。”

“你……”卫良允被气的胸脯直鼓,当即便不客气的扯过椅子,大咧咧坐下去,还将二郎腿翘的老高。

“不是说侯府的椅子硬吗?”景承煜揶揄了一句。卫良允不甘示弱,“小爷有话没说完呢。你家椅子硬,小爷的屁股更硬。”

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对劲,便又马上“呸”了一声,改口道,“小爷是说,小爷就喜欢硬碰硬。”还是觉得不对,再想变口,景承煜已经笑着,道,“卫公子来,是兴师问罪的吧。”

“啊,你知道。”卫良允便如同被起了瓶盖的暖水瓶,腾腾躁气往外窜,“你震北侯权大势大,威风大,但也不必耍到小爷府上吧。小爷虽是白衣,却也不是会对权贵摧眉折腰的主,今你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何派人拦在我府外,我可是不依。”

说到后面,已经搁在椅子扶手上的拳头攥的骨节直响,大有若得不到满意答复,便会大战一场的架势。

景承煜睇了一眼那拳头,不屑轻笑,却并未动怒,只淡淡道,“正好,本侯心里也有一问,想从你那里寻个答案。”

“啥?”卫良允一怔,攥紧的拳头松了松。便听景承煜道,“事都是你捅出去的?”

说着话时,他已经敛起了笑意,目光凌厉起来。卫良允有些心虚,顾视左右,捱不过,底气不足的“唔”了一声。

又觉得这样气短实在丢脸,便凿补道,“说到底,你既做了,还怕别人说?”

景承煜冷笑一声,道,“本侯做事心不亏,自然不惧人言,不过,若是别有用心者想拿这事做文章,本侯也不在乎手段更狠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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