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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书屋 > 白栖月壬戌涅玺 > 第二百六十三章 没有孩子。
 
那些侍卫都讪讪的只是拿大刀对着他不敢动手,可能是怕凤栖寒会突然拿敖绅做挡箭牌,那这样就会误伤了敖绅。

害怕的当然不止侍卫,还有敖绅本人,被拎起来的敖绅双腿不断的颤抖着,望着此时的凤栖寒比壬子祁还要可怕便不敢说话。

而凤栖寒盯着他,双眸猛地一闪杀意,吓得敖绅不寒而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敖绅支支吾吾的说:“这,这位,大侠,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听声音都能够听出他的牙齿因为打颤而发出的声音,可见他是有多害怕凤栖寒。

“说,她是不是真的有了身孕!”凤栖寒厉声的质问着,而敖绅刚刚听到是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说的是白栖月,在他的冷眸注视下醍醐灌顶。

“子,子笙姑娘啊,是真,真的,千真万确!”敖绅原本是想答应的,但是猛地想到这只不过是为了让白栖月答应嫁给壬子祁的谎话,可是按照现在来看,他是不说也得说,他这么做也完全是为了自保,是情有可原的。

凤栖寒觉得他在说假话,只是为了敷衍他而已,微眯双眸时眉头微蹙,似乎是在盯着一个猎物,而敖绅被他盯得心里只发慌,越来越质疑自己刚才的说话。

“姐夫!”终于赶来的李锦珠乍一看凤栖寒竟然把敖绅抓起来了,而且还有那么多要对凤栖寒动手,吃惊的怔住了。

敖绅听到李锦珠喊他姐夫,想必肯定是他的妹妹,便把重心转移到了李锦珠的身上,讨好的说:“姑娘,你让你姐夫放了我吧,我什么都没做,我这一把老骨头经不起这样折腾,你让你姐夫放了我吧,权当是行行好!”

敖绅故意装出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来博得李锦珠的心疼,而本来就对凤栖寒做法感到吃惊的李锦珠见那些人都要对凤栖寒下手,就心软的劝说凤栖寒。

“姐夫,你还是放了他吧,如果你也受伤了姐姐怎么办,还有娘也还需要照顾,你不能出事啊!”

李锦珠大喊着,不知怎么的就有一两个侍卫将矛头指向了她,害怕的后退几步却被自己的裙袂绊倒,摔在了地上。

“是阿是阿!”敖绅附和着,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清,只是为了自己的性命而无厘头的支持。

敖绅把李锦珠的身份想的太过高大上,其实李锦珠在凤栖寒的心目中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她的话也不对会凤栖寒有什么说服力。

凤栖寒冷眸一瞥哈巴狗一样的敖绅,敖绅马上乖乖闭了嘴,用眼神给李锦珠信息,只是李锦珠也害怕,完全的无视了他的信息。

凤栖寒一言不发的走了,就这样的拎着敖绅走,那些围着他的侍卫也只能被动的跟着他走,而李锦珠却因为害怕再加之还有人围着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凤栖寒走远。

“姐夫…”李锦珠无助的喊,直到看不到人影时那些侍卫才走,方才那些离开的百姓又聚拢起来,看着李锦珠的模样指手画脚。

——知书府——

凤栖寒拎着敖绅也只是来到了知书府,知书府门前的家丁看到了敖绅的模样,意识到不对的马上跑下去通知壬子恒。

家丁急促的跑进去,打扰了正在议事的壬子祁和壬子恒,壬子恒见家丁慌慌张张的不成体统,龙颜大怒问:“没有看到朕在于祁儿议事吗!”

严厉的语气吓得家丁一个哆嗦跪在地上,只是家丁来不及求饶说:“皇上,太子殿下,知书大人被一个人抓住了!”

壬子恒听到大惊,拍案而起问:“何人这么大胆!”

“皇上,小人也不知,但是那人就在门口在挑衅!”家丁指着门口说,而壬子恒一时生气道一声随朕来便出去了。

壬子祁很是疑惑的跟在后面,以敖绅的作风可都是人人爱戴的清官,怎么还会有人公然挑衅。

壬子祁狐疑的跟着壬子恒出去,而就是来找茬的凤栖寒在门口等待着他们,这时敖绅知道肯定会惊动壬子恒,便用商量的语气问:“这位大侠,要不你放我进去,我带你去找子笙姑娘?”

子笙姑娘,这不能怪我啊,我也是为了自己和不惊动皇上。敖绅心里吐槽着,希望能够得到原谅,毕竟如果这件事情惊动了壬子恒,那么白栖月和壬子祁的事情就会退后的。

凤栖寒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将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看着从里面匆匆而来的壬子恒和壬子祁。

壬子祁一眼便看到了凤栖寒,随后的注意力才被敖绅吸引去,壬子祁看到时甚是惊讶,因为按理说凤栖寒是不应该会知道敖绅的,但就算是知道又为什么要对敖绅下手,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壬子祁只是心里想着并没有说出来,而壬子恒第一眼看到凤栖寒就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问:“来者何人!”

凤栖寒盯着他虽然第一眼见是是感觉到了强大的气压,但是凤栖寒丝毫不惧怕更没有一点要逃避的心思。

而壬子恒亦是如此,他从未遇到过一个人能够如此理直气壮的盯着他,没有善意,而且他身上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也不得不让壬子恒敬畏。

壬子恒知道,在壬戌大陆,只有两种灵兽是能够让人产生敬畏之心的,一种是九尾狐,另一种便是武玄傲凤。

但是眼前的这个人灵力雄厚,就连壬子恒都看不出他的真身,所以壬子恒也不敢直言不讳。

“皇上,我,我不是故意的!”

一旁敖绅无助的解释打破了两人对视时强大而又僵硬的气氛,壬子恒困惑问:“你做了什么!”

敖绅偷偷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壬子祁,低着头小声的说:“皇上,我告诉百姓子笙姑娘要与太子殿下喜结连理。”

虽然敖绅说的很小声,但是壬子恒和壬子祁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壬子祁惊愕,而壬子恒气急败坏的大喊:“你这简直是胡闹!”

壬子恒更是龙颜大怒,而敖绅也知道自己做错了,马上承认错误:“皇上,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太子殿这好啊,你看如果太子殿下能够与子笙姑娘结为夫妻,那可是举国同庆的大事啊!”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敖绅还有自己的理由,而壬子恒已经被气到不能说话,莫名躺枪的壬子祁为了缓解气氛说:“这都是误会,子笙姑,子笙就在里面,我带你去吧!”

壬子祁本是叫子笙姑娘的,却不知因为想到了什么而改成了子笙,只是他叫的这么的亲切让凤栖寒听起来很是不舒服。

凤栖寒暂且相信壬子祁,将敖绅扔在了一旁,在路过壬子恒时,壬子恒心中疑惑的打量着他。

而他亦是疑惑,两人对视时,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在放大,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正面冲突,壬子恒对于凤栖寒的身份很是怀疑,看着已经被摔散架的敖绅问:“你有没有看出他的身份不简单?”

被问到的敖绅很是疑惑,问:“皇上,难道你是在怀疑他的身份和子笙姑娘的有关?”

也不知敖绅怎么会反问这么无厘头的问题,壬子恒无语的白他一眼就回去了,原本还想着壬子恒带他回去的敖绅望着壬子恒走远的背影很是无奈,不过还好家丁还在。

两个家丁合起来才勉勉强强的把敖绅抬回去,不过本就脆弱的身子骨经这么一折腾,更是要不得,估计敖绅要在踏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房间——

白栖月本是趴在桌面上无聊的发呆,但是鹤清突然就破窗而入,跳到了她的面前,九条尾巴不小心的扫到了他。

白栖月刚开始还以为是谁,用手一摸他的尾巴才想起是鹤清,两只手抚摸着他问:“你怎么变回了原形,这九条尾巴你不嫌弃是累赘吗?”

被白栖月狠狠的抚摸的鹤清很是不爽,坐在她的面前慵懒的舔着自己的爪子说:“我也不想,但是柯炎那个家伙不知道趁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都过去一天都没化成人形。”

一想到是柯炎干的鹤清就来气,但是桃桃的零食还得让他出手,也就足以消气了。

白栖月在脑海中想象着他变回原来的样子时的模样,又听他抱怨不由得扑哧笑出声,抚摸着他的头说:“那你便好好修炼不就好了。”

许久没有见她笑过的鹤清很是欣喜,也不顾自己还得她玩着说:“你笑起来这么好看,为什么还要成日冰冷着一张脸,给人总是无人问津的孤傲?”

从来不觉得白栖月经他这么一说,仔细想想好像也是,她近来都不曾笑过,许是因为没有让她高兴的事情。

白栖月这么想着,而鹤清却想到了凤栖寒,问:“不会是因为凤栖寒不在你高兴不起来吧,不过你们这么相亲相爱,分开这么久也一定高兴不起来,或许他也不是很高兴。”

鹤清无心的说着,潜移默化的提醒了白栖月,让她的笑容凝结在了脸上,鹤清一瞥她的神色,果然一提到凤栖寒还是会逃避,无奈的趴下来说:“既然还想他就去把他找回来,说不定他还在等着你呢。”

鹤清说完就睡觉了,而白栖月在他身上浮动的手也停留住了,白栖月没再听到他的声音便不再说话。

白栖月怔愣,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听见了壬子祁的声音。

“子笙,你在里面吗?”

“在。”白栖月回答,随后便慢慢的走过去,她不知壬子祁找她什么事,打开门时却被一个人连推带撞的逼到了墙壁上。

她以为是壬子祁,但她错了,她马上的就想到了不是壬子祁,壬子祁不会这么对她,那就只有凤栖寒了。

只是猜测,并没有确认的白栖月又听见壬子祁说:“子笙,我先走了。”

语罢,白栖月清晰的听到了他离开的脚步声,而那人还在她的面前,那就一定是凤栖寒了,可是她不敢确认,因为她不相信凤栖寒会在白日里来找她。

她伸出了手瑟瑟的触碰着他,带着试探性的触碰到了他的胸膛,问,“是,你吗?”

凤栖寒没有回答她,只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虽然没有回答,但也能够确认是他了。

只是凤栖寒的吻带着怒火和霸占,白栖月有些害怕的推开他说:“不要这样子!”

“那要怎么样!”生气的凤栖寒看着她推开自己更加怒火中烧,怒吼着,也许是因为一时生气,意识全被她怀了壬子祁的孩子这件事填充了,才会变得这么的暴怒。

聪明的白栖月自然知道他肯定不会突然这样子,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而就在她想到的时候凤栖寒又上前了。

白栖月再次推开他说:“你是不是听了我怀了壬子祁孩子的事情?”

听到的凤栖寒微顿,看着她没有一丝的慌张,听她继续说:“这只不过是个笑话,壬子恒敖绅为了让我答应与壬子祁在一起而闹出来的乌龙,我从未亲口说过我有了身孕。”

白栖月坚定的说着,眼神里没有一点的闪躲,而凤栖寒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误会她了,对自己刚才的做法很是懊恼。

后悔自己的行为,用手抚摸着她的头让她靠着自己深带愧意的说:“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我原谅你了。”白栖月说,想必他能够回来,她什么都可以不在意。

得到了原谅的凤栖寒紧紧的抱着她,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她的颈间,感受她的温度,深吸一口芳香说:“傻瓜,这次好好听话吧!”

白栖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挣扎着从他的怀抱里出来,用一双空洞的眼眸看着他,将疑惑写在了自己的脸上,凤栖寒望着一尘不染的脸,温柔一笑,在她的额头浅浅一吻,说:“总该知道了吧!”

这时白栖月才算是真的知道,却又想逗一逗他,佯装还是不知道的摇了摇头,但是她扬起的嘴角出卖了她。

凤栖寒用食指在她的鼻梁上一勾,说:“别调皮,乖乖的与我回去做压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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