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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书屋 > 用一生换你一次初相遇林危言苏简生 > 第一百三十四章 发疯中
 
“你……你又发什么疯!”林危言好…端端的被按倒惊讶又愕然,下意识就要挣扎,林危言的挣扎却引来了苏简生更重的动作,一只手束住她的双手,一只手死死将她压在沙发上,狼一般的眸子盯着她:“你今天去哪儿了?”

林危言一愣,他难道这么快就知道自己今天去见唐程了?接着心头一紧,糟了,唐程的生活刚刚有点起色,可不能让苏简生误会了,去破坏人家的生活,赶紧道:“你别误会,我跟他没见面……”

苏简生眼睛有些发红,闻言冷笑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一样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跟他没见面……你不过就是在我这里和我相处待的压抑,想念你的情人,去偷偷看上一眼罢了……你就是这么离不开他,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对你来讲也很高兴了吧!”

林危言有些惊讶,原来他竟然是这么想她的吗?林危言挣扎着想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对唐程……”

“我不想听!”苏简生大吼,转而俯身封住了她的唇,一条灵敏的长舌凶狠又蛮横地闯了进去,攻城略地!

林危言唇被堵住,发不出声音,睁大了眼睛,呜呜地要说话,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听都不听人解释,便上来直接强吻!

苏简生唇还贴在她唇上,脸上却仍然是一副阴云密布的样子,简直不像是在接吻,而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一样凶狠!

苏简生不满她仍然还呜呜的挣扎,一条灵巧的舌头直接卷起对方的舌头,辗转起舞,林危言几乎有一种自己的灵魂也要被吞下去的错觉,被在口中搅动翻天覆地的舌头搞的头晕目眩,眼前都出现了一道白光。

在林危言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吻到昏过去的时候,苏简生终于放开了她,这下苏简生不按着,她也不再挣扎了,林危言已经被吻到失去力气了,两颊晕红,气喘吁吁的躺在沙发上喘气,有气无力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简生冷笑一声:“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竟然饥渴到去找别的男人,我当然要好好喂饱你,让你没心思去找你的前夫。”

苏简生的话,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一刀刀硬生生的割在林危言的心头上,痛得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但痛终究抵不过愤怒……

林危言撑起身子,有些薄怒:“你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女人!”

“难道不是吗!”苏简生眼睛血红,表情也万分狰狞:“我要是不喂饱你,你当初就能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出轨,跟着唐程生下了个野种,现在你难道就能保证不会跟他旧情复燃吗!”

林危言被他的话里野种两个字深深刺痛了,女儿是她最后的底线,他可以允许苏简生对自己不好,却不允许他这样说自己的女儿,当即也红了眼睛:“你闭嘴!缘缘才不是什么野种!”

苏简生刚说出口就自觉失言,他对林缘缘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本身是没有什么意见的,还有几分喜爱。可见到林危言这样激烈的反应,又忍不住想到,她会这样愤怒,到底是因为林缘缘是她的女儿,还是因为林缘缘是她跟她那个唐程生下的爱情的结晶?

愤怒像是一把火,将他的理智几乎烧光了。苏简生越发口不择言:“现在心疼了?你当初跟那个野男人生下野种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这一天?!”

“我告诉你,你就算再爱那个男人,进了我苏家的大门我就绝对不会再放你走!你是我的女人,你这一辈子都属于我,属于我一个人!你就算恨我怨我,我也要一辈子把你抓在我手上,你一辈子都别想逃脱我的手掌心!”

“苏简生,你疯了!”林危言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种言论,又是惊恐,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当下又奋力挣扎了起来:“我就是我,我不属于你,也不属于任何人!”

“我早就疯了!”苏简生眼睛通红:“从你当初离开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彻彻底底的疯了!”

“林危言,我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好人,你也别指望我对你多么慈善,我抓不住你的心,我也要留住你的人,无论你的心里装着谁,我都绝对不允许你再一次从我的身边离开。”

“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了,你要是想离开我,我有的是办法去对付你。”

“你要是和别的野男人私会,你和他私会几次,我就狠狠地惩罚你几次,你要是敢逃走,你逃几次,我就抓你几次,你要是躲起来,让我找不到,我就把你身边的人轮流一个个,搞到家破人亡,身败名裂!”

“疯子!”林危言恐惧地看着面前这个神情已经癫狂的苏简生,好不容易挣脱了一只手,一个巴掌就狠狠甩在他脸上,在苏简生的脸上留下一个红印:“你这么心狠手辣,会下地狱的!”

苏简生一只手敏捷地顺势捉住了林危言的手,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抓着她的手缓缓在自己脸上抚摸,目光静静的看着林危言,爱恨交加,像是痴迷,又像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危言。小言。言言……”

苏简生一字一顿的把林危言的名字换着花样叫了三遍,才终于道:“如果为了把你留下来做的事要让我下地狱的话,我愿意去做。”

“因为从你离开后的每一刻,我都活在地狱中。”

林危言怔住,此时的苏简生又不像刚刚那样凶神恶煞的样子了,他睁着一双眼睛,眼睛里分明是凶狠地瞪着她,林危言却恍惚的觉得自己好像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泪,再看,分明又是没有的。

林危言不禁想到,这样的苏简生,几乎像是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在歇斯底里的发泄自己的痛苦。

林危言,第一次清晰而全面的认识到,自己当初的离去,给当时的苏简生造成了多大,多大的伤害。

恐怕这个伤害恐怕很难再弥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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