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知道,下意识的反抗着,原本红润的脸蛋此时染上苍白,唇瓣微微颤着,藏在桌下手更是慌乱地无法保持镇定,一直紧紧地攥在一起,感觉自己心跳不正觉的跳动,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我,我还有事,我,我”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就这样走了吗?”安母锋利的眼眸盯着安颜,好戏才刚刚开幕,人就想走,不可能!
安母冷冷喝道:“坐下!”
安颜这会已然失神,听着安母的话,就如同号令一样,不自觉的照做,呆呆看着安母。
“过世,这种话怕是也只有你这么蠢的女人才相信,不过也是,你不蠢怎么会被他们瞒着死死的,连自己生下的女儿都不认识了。”安母冷冷盯着安颜,冷讥道。
安颜朱唇微动,“不会的,不会的,辰哥不会骗我的。”
“他如果不骗你,你怎么可能答应跟在一起?”安母直接反驳安颜的幻想,知道这会的安颜只要再推一把,就一定可以让她变得四年前那个样子。
想到那个精神不正常,疯疯癫癫的安颜,呵呵,太怀念了!
赶紧疯了吧,赶紧崩溃吧!
安母想到这些,激动的身子都颤抖了,“五年前,景琛刚毕业,你不知羞耻的爬上他的床,被我发现将你赶出安家,你结果怀孕了,怀上景琛的孩子,啧啧啧,这种不伦之恋,感觉不错吧,也就你这种贱种才能干出来,跟你的母亲都是一样贱货,天生勾引人的婊子,才会生下贱种,你是,西西也是!”
安母的话像是一道道雷击在安颜的脑海里,将久违的记忆一点点的解开,那些在梦里,模糊不清的片断一点点地清晰,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被无数种力量撕扯着,强行打开另一个世界,那个曾经让她痛苦,甚至恨不得自杀的过往。
————
华丽热闹的生日宴,熟悉的面孔一个个浮现在安颜的面前。
她穿着粉红色的蓬蓬裙,戴着镶钻的小皇冠,站在人群中,美得像个公子,却没有一个人靠近她。好像被所有人所遗弃一样。
安父走了过来,温柔地看着她,抚摸着她的脑袋,说她漂亮乖巧的像个小公主,安颜笑得一脸恬静,却因为内向的性格不敢说什么话。
站在安父身边的安母冷嘲热讽的说她穿得跟个山鸡一样。
她仍是低着头,没有说话。
安父让她乖乖的,说今天是景珍琛的生日。
她顿时想起了,是啊,五年前发生那事的日子,就是安景琛22岁的生日,也是他留学回来的第一个生日。
她记得自己像是一个丑小鸭一样,只敢远远地看着众星捧月般的安景琛,羡慕地看着能靠近他的宸心儿,最后只能拦下一个侍应,喝了一杯酒,或许是酒意,她大着胆子走到安景琛的面前,跟他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后来她脑袋晕沉沉的,却一直记得自己偷偷买的生日礼物,一直撑到散场后找到安景琛的卧室想亲手送给他,毕竟他是她唯一的哥哥。
却没有想到,她记忆里一直对自己冷漠的辰哥吻了她,不顾她的抵抗与挣扎,两个人滚在床上
醒来时,她还从没自己跟亲哥哥睡的事件中回过神,就被拿着鸡毛掸子的安母从床上打了下来。
她只觉得那天好痛,全身从里到外都带着一丝被撕裂的痛楚,还被安母骂成不知羞耻,做出败坏名风的贱人。
她被赶出安家那一天,下了好大的雨,幸亏爸爸回来了。
带她重新带回家,却因为安母的阻止,爸爸气得晕倒了。
她害怕极了,一直守在爸爸身边。
爸爸病了,病得很严重,而她也没有脸继续呆在安家,更不敢去见安景琛,感觉自己肮脏极了。
结果,她怀孕了,被安母关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整天被强迫进食,哪里都不能去。
那段日子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她一想到自己怀了亲哥哥的孩子,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几乎想自杀,最后只能躺在床上,依靠安眠药入睡。
“怎么,想起来了吧?呵呵,是你就是这个的贱人,要不是因为你的有点用,你怎么可能让你生下西西这个贱种,你这样的贱人早应该在四年前就死了!”安母用着极其歹毒的语句刺激着安颜。
看着安颜如白纸般的脸色,只觉得痛快,云娜,就算你让他爱着一辈子又怎么样,你的女儿注定被我折磨着,这就是你抢我老公的后果!!
“不!!”太多太多的过往冲进安颜的脑子里,太多的信息让她根本承受不起,一种钻心的痛楚蔓延着,她最终爆发了,大声的吼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你都想起来了,还不承认吗?我告诉你,你跟你妈就是一样的贱货,婊子!”
“不!”喊完这句后,安颜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一边的狱警都没有料到,赶紧走了过去,发现安颜脸色苍白,混身冰冷的模样,一边让人带走安母,一边着急的打电话开始联系医院。
“哈哈哈哈,云娜,看看吧,这就是下场,活该!”
被带走的安母一直回着头看着晕倒的安颜,嘴里一直还说着得意的话。
————
李沂蒙来找安景琛的时候,他正在开月度总结会议。
介于最近公司的变动太多,再加上森木集团在一边虎视眈眈,原本两个小时的会议,足足开了三个小时半才结束。
当李沂蒙等了半天,才从会议室看到出来的那抹修身身影,抬步走了过去,“景琛。”
安景琛看到李沂蒙的时候,俊眸微闪,一同走进办公室。
才问道:“等了这么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身为医生的李沂蒙,医术精湛,再加上从国外留学回来,是医院的抢手人物,向来忙得不可开焦,难得看他等这么久都没有离开。
李沂蒙看着安景琛平静的脸庞,嘴角动了动:“秦言来找你,你跟她说了什么?”
安景琛微怔,看着李沂蒙,“你等了这么久,就想问这个?”
“是。”李沂蒙没有否认。
“你想知道的话,打个电话就可以,没必要过来。”安景琛淡淡说着,在他心里除了安颜,没有任何人或事能引起他一点点着急或是在意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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