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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书屋 > 司马醉儿萧成欢 > 第232章 乌金绞丝,身份难查明
 
药舍中,司马醉儿正缠着萧成欢问今晚这打杀之声从何而来。

“萧成欢,我有权知道真相!”司马醉儿微愠道。

只萧成欢念她情着身孕,委实不适操心这些血腥之时,便左顾而言它,死活不肯相告。“你且安安心心地在此养好身子就行,旁的你不必操心。”

能不操心吗?无论是镜云泊那一出,还是先前晓春那一出,明显都是冲着她来的。那么今晚不归居那么大的动静,是不是也是冲着她来的?她觉得她有权知道。哪怕她做不了什么,便是死,好歹也要做个明白鬼吧?

“萧成欢,你总不能让我一辈子躲在这里,见不得人吧?”司马醉儿焦躁不已。虽然药园景致不错,也算清静,但是总归还是萧成欢的地盘。

虽说眼下很有可能,萧成欢并不是杀害她父母的真正凶手,可她不认为,经历了这些事,她与萧成欢还能像以前一样,前嫌尽释,亲密无间地再相处下去。

毕竟,萧成欢便是萧成欢,再也不是她的飞羽哥哥了。

她总不能一辈子这样装聋作哑下去,眼下还可以应付,等孩子出生了之后呢?难道她还要继续一直扮着聋哑妇人?

天下无不透风的墙,谁知道哪天,她的身份会不会就走漏了,到时候,贼人寻上门来可如何是好?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你不必忧心,一切我自有安排!”萧成欢道:“我与狄念一直在追查,眼下已经拿下了几名活口,只要撬开了他们的嘴巴,事情便能迎刃而解了。”

这话,说得轻松,司马醉儿却是不信的。

毕竟,镜云泊逮住那贼人自尽的样子还记人记忆深刻。晓春在浔阳别馆前被人灭口一事,也是记忆犹新。

今晚被派来行事的,这般大动静,想必更是出动了对方的精锐杀手,越是精锐,那嘴巴,只怕越难撬开吧?

“萧成欢,既然这件事情已经与我有关了,我想知道全部的真相!”司马醉儿道:“你说不想我忧心,可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不告诉我实情,才会让我倍觉忧心!”

两人绕来绕去,半天也没有争论出个结果来。

狄念她们来的时候,两人还在僵持。

红绡在厢房内没有看到萧成欢和司马醉儿,便知其多半还没从密室中出来。

红绡自不敢轻易去前打扰。

只是狄念约是有急事寻萧成欢的样子,便让楚黎开密道。

楚黎先按了按示警机关,而后才打开密道,三人鱼贯而入。

到了密室时,本以为说不得要闻得着些香艳的气味,结果却看到两人各据一方,脸色都不太好看,显然是争执过了。

“二位这是?”红绡不敢出声,狄念轻易不问,楚黎却没这样的顾忌,见两人都有不悦之色,便径直问道。

司马醉儿只抿了嘴,半句话都不想应答。

萧成欢只避重就轻地掠过了楚黎的问话,径直朝着狄念问道:“怎么样?”

狄念一脸的凝重,摇了摇头,道:“全是硬茬子,以往的手段用尽了,竟没有一个招的!”

果然是些厉害的角色。

审不出来,就没办法知道对方的来历。

这种敌人在暗我在明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萧成欢的脸色也不由得跟着凝重了几分。

“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吗?”红绡也跟着扰心,道:“这撬不开这些人的嘴,岂不是白抓了?”

“先不着急,慢慢来!”萧成欢宽慰道。

话虽如此,但在场无论哪一个,心中都无法轻松,到了这个地步,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敌人在暗,既然不知对方来路,也不知对方势力,只凭着查出来的那些个线索,疑心是天魔宗的人做的案子。

但只要一天没有查明真相,司马家和萧氏两家的宿世情仇,一时半会的,就解决不了。萧成欢实则很是着急。

狄念一心替萧成欢分忧,心中自不会比萧成欢轻松多少。

“二位见多识广,难道也瞧不出对方的武功路子?”楚黎看到萧成欢和狄念二人那一脸的凝重,不由问道。

这天下武学,各有宗派,各宗派的招式心法,各有不同。

萧成欢摇了摇头。

他虽由前武林盟主一手养大,但从小在军中长大,跟着司马雍,学的大都是兵法谋略。真正论上行走江湖,扯头扯尾的,也不过一年。

他大多江湖知识皆是从司马雍口中所得。虽知晓不少江湖宗派的招式心法,却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来,对方的招数。

“从那些人布阵作战来看,公子你说那些人会不会是军中之人?”狄念言谈之时,不由想到了狄秋娘所提。

他思来想去,觉得那些人用军中惯用的冲阵来闯不归居,很有可能真的如长姐所言,是司马雍的军中旧部,前来寻找司马醉儿来了。

否则,按着一般江湖宵小的习惯,便是有所图谋,理应也是奔外院去。可是今夜敌人的来势尤其的明显,外院不过是个障眼法,一切不过是为了掩护闯入内院的那几名死士。

“军人之人?”楚黎好奇地问道。

狄念便稍作解释。将狄秋娘怀疑是司马雍的军中旧部前来寻司马醉儿一事,略略说了一遍。

“不可能!”萧成欢立即反驳道:“如果是军中旧部,那些个心腹手下,我没有一个不认识!”

而今夜那些贼人,他一个都不认识。因此,司马雍军中旧部的可能极低。

“且前头,醉儿假死,却是发丧下葬了的,浔阳城方圆百里,谁人不知?稍稍打听一下便便,又如何会这般目标明确地闯进内院?”

这一点,司马醉儿倒是认同,道:“父亲的军中旧部,皆又被打散编入了其他军中,前父亲将将出事之时,却是没有一人愿意出来替我父亲审冤。为何这一年过了,才来?”

司马醉儿的怀疑,既便是再有道理,也是没有依据去说服别人。

狄念想了想,便又朝楚黎问道:“楚大夫行走江湖,可曾听说过以乌金绞丝为兵器之人?”

“乌金丝?”楚黎疑道:“你们见到以乌金丝作为兵器之人?”

狄念一听,貌似有戏,不由来了精神,将缴得的乌金丝如何锐利,与楚黎细细说了一遍。

楚黎先前给墨焰包扎之时,就曾疑过那伤口,只是那时伤患过多,医馆中人手又少。便没有时间相询,如今狄念这般一问,便立即将两者联系到了一起。“墨焰是被乌金丝所伤?”

萧成欢跟着狄念一起点了点头。

楚黎眉头皱了一皱,道:“我祖父当年曾救过一人,其所使的兵器便是一绞乌金丝,那乌金线,削铁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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