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吃吗？”女士问孩子。“我尝尝”女士说完咬了一口苹果。
“真是不错，比我们在市场里买的好吃多了。小姑娘这样白吃不好意思，你能不能给我卖几斤，我带回家慢慢吃。”女士道。
“我送你一斤吧，我们这是蔬菜店，明天开业，这些苹果都是送的，明天你带这孩子过来我再送你一斤，好不好？”甄琴说。
甄琴刚说完女士带着的孩子突然从店里跑出去，一会功夫他又带着五六个小孩进来。“阿姨，你们这里有苹果免费送是不是？”跑出去的小孩对甄琴道。“是啊。”“你们看看，我是不是撒谎，我这苹果就是阿姨刚才给的。阿姨这几个都是我的同学，你能不能给他们苹果吃。”小孩说。
“可以啊，不能抢，每人都有，阿姨去给你们洗。怎么样？”
“谢谢阿姨，阿姨真好。”几个小孩异口同声道。
那位女士则提着苹果站在旁边笑。甄琴端着苹果站在水龙头旁边洗苹果。李杰提着一袋子苹果从甄琴身边经过他笑着说：“阿姨真好，我也要吃苹果。”甄琴转身笑着踢了李杰一脚说：“去死，”。大家都笑了。小孩子们笑弯了腰。
甄琴给孩子们分完苹果，对他们道：“明天我们还要送记得带着你们的父母和爷爷奶奶到这里来吃苹果。”
“知道了”几个小孩一边啃着苹果一边走出门。李杰和王晨带着伙计们搬完苹果。我们又去了一趟批发市场，王三十二吨装的的一车苹果，我拉了两车才全部拉完。第二车的苹果都是箱装的，我们把箱子都很整齐地放在店里面的靠墙堆放得像一个庞大的苹果。
“明天所有来的领导每人送两箱苹果。给外面送的苹果都从袋子里取。你们今天拿的苹果也只能是袋装的。”我说。
“那袋装的和箱装的有什么分别吗？”李杰问我。
“苹果本身没有什么分别，分别就是一个使用袋子装的，一个使用箱子装的。”我说。“云城本地人每人一袋带回家让家人也尝尝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住在学校的同学吃点亏，两人一袋，拿回宿舍吃。也够你们吃一阵子了。”我说完，大家都跑到小仓库挑苹果，其实都是一样的东西，可是大家的心理状态总是不一样。李杰和几个云城本地的同学都提着苹果袋出来。“这么沉，我们怎么弄回家啊。”李杰说。
“你们打车回吧，我没有时间去送你们，我还得回去看看桂芬。”我说。
我说完几个人提着苹果嬉笑着走出门，“高寒哥，给乌木他们带一袋过去吧，他们肯定高兴。去医院看桂芬就给桂芬也带一袋刚才我吃了家里的苹果，真的很好吃。给我们自己也拿一袋回家，我们放着慢慢吃好不好？”甄琴对我说。
“好吧，王晨你把小仓库里的苹果袋子搬六袋到车上，把你们的也搬上车我们回。”我说完甄琴背了她的小包包，和雅鱼帮王晨他们往车上搬苹果。
我把车开到学校菜市场，刘清春正和王艳收拾菜摊子，父亲坐在李爷修鞋的摊子上和李爷一边吸烟一边聊天。我们从车上跳下来，王晨和几个同学扛着苹果唱着歌回宿舍了。刘清春拿着一叠钱对甄琴说：“这是今天的营业额，一共六千一百多块，明天是元旦今天的菜卖疯了。到后面有很多人都没买到菜。”刘清春说着王艳站在刘清春旁边点头。
“谢谢，给你们带了苹果，在车上，”甄琴说。“是不是每人一袋。多少斤重？”刘清春笑着道。
“一袋重五十斤，你有两袋。王艳一袋，”我说。刘清春听完高兴地拿着电话说：“你发的比我爸他们单位还多，我就说，我们元旦一定会发东西的，我妈还不相信。真是不错。”刘清春说完对着电话开始说话“喂，妈，我们发了两袋子苹果。我搬不过来一袋重五十斤呢，比爸单位发的多多了。我怎么搬过去，你让爸过来接我。我在学校菜市场。”刘清春说着挂掉了电话。
“由于他们都是云成本人家都在附近，我们才给他们发两袋。你和我们一样都是住在宿舍，发多了也吃不了这东西放久了就会烂掉的。”我转身甄琴正给王艳解释为什么给她一袋苹果，给刘清春两袋。
“这一袋子五十斤我都吃不了我想给李爷给一点。李爷一个人挺可怜的。”王艳说着解开她的苹果袋给李爷掏苹果。我急忙拦住王艳道：“李爷我已经给他留了，你不用给了。这一袋，我会送给他。”我说着指了指身边苹果袋。
“你是你的，我有我的心意，我也想给李爷送苹果，表表我的心意。”王艳说着从菜摊子上拿了一个塑料袋从她的苹果袋里往外掏苹果。我和甄琴抬着苹果袋走到李爷的摊子上把苹果放下，甄琴笑着对李爷说：“李爷元旦快乐。”里也笑着推辞。父亲看着李爷说：“老李这是孩子们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我走之前找你喝酒。”李爷看着父亲便不再说话。王艳把她的近乎一半的苹果也拿过来了要送给李爷，李爷坚决不收。
“孩子你拿回去吃吧，李爷已经有了，这一袋子也够他吃一个冬天了。我能看出来你是个心底善良的女孩你们学生上学都很艰苦，自己带回去自己吃吧。”父亲对王燕说。
“那我可以把你发给我的苹果卖了吗？”王艳突然看着我和甄琴说。
“可以啊，我们已经给你了随你自己怎么处理，那是你自己的事了。”甄琴说。
“那我能不能就放在这个市场里卖？”王艳说。
“王艳，你最近是不是缺钱，有什么事情，给我们说一声，大家都会愿意帮助你的。”我说。甄琴突然给我一个眼神对王艳说：“你吃不了就把它们卖了吧。没关系的。”
甄琴说完，转身对乌木和几个孩子说：“你们把那一袋苹果抬到宿舍去，要节省着吃，大孩子要让着小孩子不能抢，要不然姐姐会生气的，知道了吗？”甄琴说完乌木带着四个小孩一窝蜂一样抬着一袋五十斤重的苹果去了它们宿舍。我看了一眼车旁边放着剩下的两袋苹果对甄琴和雅鱼说：“我们去医院吧看看桂芬顺便把苹果给他们送过去。”我刚说完，甄琴和雅鱼站起身准备和我上车，我兜里的电话响了“高寒，差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们今天一定要把学校的音箱拉到西门町店里，明天早上开门就用，你还要送菜，没时间拉音箱。”李杰在电话里说。“你说怎么办？我也不知道音箱放在什么地方？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问李杰。“我在家里，你在学校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到，今天必须把音箱要拉到西门町。”李杰说完我在电话里听见李杰的妈妈大声说，不是说好了今天在家里吃饭吗，李杰笑着对他妈妈说我那同学老板叫着去外面吃饭，你们吃吧就不用等我了。到后面我就听不见了，李杰的电话里传过来挂掉电话的盲音。接完电话我站在原地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吃饭，然后等李杰过来把音箱拉到西门町，回来的路上我们可以去医院看桂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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