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坦言道:“戒指是他的。”
“什么?!”
洛尘脸上仿佛写着:你好像在逗我,他勾起唇角,冷冷一笑:“这个玩笑,不好玩的。”
“真的是岁崇的!”
我就知道这事儿说出来没几个人信,更加的烦闷。
洛尘从口袋里掏出来新买的烟,点燃抽了两口,像是要继续考验我演技一样,没有丝毫的严谨,逗趣似的说道:“那你怎么得到他戒指的?这东西可不是墓里的小玩意儿,说现世就现世的。”
这是他给我的聘礼啊喂!
但我不能说。
我鬼妻的身份实在在他面前,有点难以启齿。
尤其,男朋友都没有,却被一只鬼摁在床上酱酱酿酿太难为情了。
我快速的编织了一堆谎言,发现连我自己都骗不过之后就放弃了挣扎:“反正那东西就是他的。不能丢,我一定要找回来。”
“那为什么你会请到旱魃?”
这个问题问的太好了!可是他问我,那我问谁?
旱魃是上古时期黄帝的神女,比起来东岳鬼帝的历史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后世谈起她来都没什么好名声,也不算是什么正神之流。
我这次算是买卖亏大了。
洛尘把烟头碾灭,双手撑在膝盖上,像是在考虑一个很难以置信的问题,最终他抬起头给了我一个结论:“你跟旱魃可能有关系。”
“你是说,我俩都是丧门星吗?”
我说完,洛尘都笑了,他连连摆手,冷峻的脸上笑意浅浅,已经恢复了神气的眸子深沉:“我想了想,她好像对你很熟悉。”
“她说,你有七劫七杀,戒指一事,因果终有论。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欠他的,你得自己去还。”
“我比较好奇,她嘴里的他到底是谁?你知道吗?”
我满脸的茫然,洛尘叹了口气,对我也不抱希望了,起身伸了个懒腰:“下午要去上晚自习,你是在这儿休息,还是回学校?”
我还没做选择,洛尘又补了一句:“我家附近时常有人跟踪我晃悠,保不齐是小偷,你要是武力值高点,不如留下来给我看门儿?”
我一听这哪成?
他分明就是想赶人走呗。才住了一天一宿,嫌弃我把他的书桌弄乱了,床单揉皱了,就连碗跟筷子的摆放位置不对他都要皱眉头。
我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遇见这么龟毛的人,还是个男人!
我脸上笑呵呵,应到:“没事儿没事儿,我正好去学校有点事儿,谢谢你的款待。”
洛尘高冷的仰头,还跟我客气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不挽留你了。”
“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少不好。”
“是是是。”
“戒指的事情,我会尽量帮你。”
“谢谢谢谢。”
“注意安全,我怀疑是邪道的人找上门了。”
“好好好。”
我一敷衍完,立马就后悔了。
邪道?
“不是,游乐场的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报纸上登来着。花莲市经历了一场地震,波及周边,尤其游乐场附近最为严重,有些记者过去报道时在裂缝里发现了端倪,找了些老人询问后,挖出了一些秘闻。
当初游乐场建立时,老板请人看风水,也算是运气不好碰到了邪道人士,被忽悠着在凶地上建了游乐场,没想接二连三的出事儿。
那邪道就又出了个法子,将命格极好的童男勾魂进器物里,葬在原地,以起压制的作用。
只是,邪道的运气不知是太好,还是怎样,居然将天上看灯的童子给镇了进去。
本想着炼魂,可金童的魂魄哪里又那么脆弱就被同化的。
旋转木马被记者们吵闹着重见了天日,与之一起出土的是一个画满符篆的大缸,用黄符密封着,从里面掏出来一具童尸来
老板被拘留了。经调查,当夜在游乐场猝死的男性正是当初的“半吊子”风水大师。
世人皆道,天道好轮回,苍天不曾绕过谁。
可没想过这背后真正的故事,又何尝的令人唏嘘不止。
所以,我们也因为这件事情跟邪道结怨也在合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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