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有的一见人来，匆匆躲蹿，还有些不怕人的，都竖起耳朵激灵的往这儿看。
我们在门口停下来，叫了门。
姜婆婆蹒跚着走出来，问我们想要做什么。
我说道：“我想领养大概，五只猫？两条狗吧。”
她的眼神一下就警惕起来，打量着我们：“你养那么多做什么？”
“我开了个店，想要养进去做猫咖，狗咖之类的。所以打算找一些，脾气好的。”
姜婆婆看起来年纪也有六十左右了，身子骨再硬朗动作跟思考能力都还是缓慢了不少，岁崇帮忙往下卸猫粮狗粮的时候，问了两遍要放在哪她才回过神，反应过来后态度缓和了不少：“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真是谢谢你们这些好心人。”
她不知道怎么就红了眼，转过头问我：“你是真打算领养这么多？”
我坚定的点点头：“是的。”
“如果你的店开不下去呢？这些猫猫狗狗，你打算怎么办？”
说实话，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我的店，我就没打算很早关门，有钱，任性。
但人家问出来了，我不能这么说，我就诚恳的回答道：“我有自己的资产房子，如果店开不下去了，这么几只猫狗，我还是能养得起的。”
“我已经很少见有要收养流浪猫狗的人了，大多都是要往这儿送的。”
姜奶奶不好意思道：“刚刚对你态度不好，真是不好意思了。”
“没事儿，我不介意的。”
姜奶奶解开这层误会，就对我很亲热了。
她带着我去看猫，这个时候正是小奶猫们刚出窝的时候。
姜奶奶如数家珍的跟我说到：“这些都是被人送来的孕猫生下来的，其实我是比较建议你领养奶猫的，亲人。而且，我也活不到它们老的时候了。”
“也舍不得它们。”
她说着用指腹蹭了蹭那些嗷嗷叫着的小猫，眼神里流露着温柔的神色。
这一窝，正好五只。
都是普通的家猫，花的、黄色的，还有一些身上带黑的。
“怎么会呢？”我笑道：“少说这种丧气话，像你这种福德深厚的人，一定会活的很久。”
她连连摆手：“老了老了。我从二十多岁开始养流浪猫，也送走了不少的小家伙们，我自己知道的很清楚。”
我也没有说话，因为她的眉眼中确实有一点死气。
我带着岁崇过来看猫，他对这些好像并不怎么在意，我就拍板要了这一窝的小猫，再大一点还要带着去宠物医院打疫苗。
姜奶奶这儿没有太小的狗，有一些品种的，什么泰迪居多。
在笼子里，我看到一条拉布拉多，它的样子很丧，趴在笼子里，见人来了只是抬头看一眼。
姜奶奶看到他就叹气：“它叫奶油，以前是晴晴照顾的。”
“晴晴？”
姜奶奶摇摇头：“不提她了。伤感。”
那个晴晴大概就是自杀的那位小姑娘。
我一直对奶油有点念念不忘，它的眼神很倦，看我的时候有一下的希冀，然后迅速的熄灭。它大概在等晴晴吧，但她永远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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