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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书屋 > 重生后太子妃要改嫁 > 第73章
 
◎扰乱清梦◎

终于,水温热意慢慢散去,两人闹够了,也闹累了。

陈敛看着瘫软在他怀里的娇人,抬手捞起方才被他丢进水里的那一小块布料,稍拧了下水后,开始用它擦拭姜娆的脸蛋,抹净她眼睫上的水珠。

姜娆早已脱了力,原本也打算任他摆弄了,可看清他指尖携着的竟是她的胸兜后,还是艰难地撑了撑身,难忍羞臊地小声抗议。

“陈敛,别用……它擦了。”

陈敛动作顿住,视线从指尖转到姜娆的脸上,表情迟疑了一下,“疼了?”

他根本没有用多少力气,怎么会疼嘛,姜娆紧抿着唇,不肯答他的话,她犹豫地眨了眨眼,随即打定主意,趁他一时不备,直接伸手去抢自己的小衣服。

只是可惜,陈敛还是比她快了一步。

见姜娆想要拿回他手里的东西,陈敛神色微动,索性也不把那团布料胡乱团揉在一起了,而是故意当着姜娆的面,动作极慢把它大喇喇地铺展开。

一瞬间,那抹隐秘的嫣红快速浸染在水中,如一滴丹墨恣意初绽。

他挑着眉头,分明就是在明知故问。

“抢什么?”

姜娆不肯罢休地继续争夺,他却凭着身高优势,臂膀高举,左手传右手。

“你还我呀!”

陈敛其实没打算继续和她闹,原本是想着抱着她再腻着待会儿,之后便把人抱出浴桶了。

可此刻见她嘟着小嘴,真的同自己计较起来了,陈敛难免来了些兴致,看着她瞪人都带着风情,他哪里能忍得住不逗逗她。

于是,他一手继续举着那件小衣服,另一只手直接揽住姜娆的纤纤腰肢,他手臂粗壮,伸手环在她前腰时,几乎能实实擦到她。

他没有更过分地进一步动作,只是言语勾蛊轻薄,“叫声兄长来听就还你,如何?”

姜娆知道因着自己性子软,总是叫他给欺负了去,她气鼓鼓地想了想,这回终于决定要硬气了一次,她凶巴巴地反嗤了他一声。

“才不叫。”

“不叫?”他手臂骤然往上挪了半寸,瞬间拢住了她的软,这一下刺激得姜娆应着他这句疑问,真的发出了一声不堪的嘤咛。

遭他这般对待,叫她如何再硬气得起来。

眼见姜娆眸子愈湿,似乎娇气地又要掉眼泪了,陈敛不禁有些头疼,他略作反省,知道自己今日是当真把人欺负过头了,他叹了声气

<,决定率先妥协,于是哄人似的,真的把她的小衣服还了回去。

“若真的掉了金豆子,我可就不还了。”

陈敛见不得她哭唧唧,半威胁半偏宠地说完后,紧接递出手去。

姜娆见状,急忙从他手中夺回了自己的东西,随后下意识地双手背到身后,想防止他再次拿走,只是,她似乎忘了此时情境,没了手臂掩藏,她胸前的雪白一片,是再没什么东西可遮挡了。

陈敛目光丝毫不加掩饰,他将视线停在那片泛粉的雪色中,随之紧了紧眸,而后,他视线不移的淡淡问了句,“妹妹知不知晓,雪花遇热是会化成水的?”

“什么?”

他不等姜娆彻底反应,直接用掌心的热烫灼了其中一片娇花,在实实有力的覆盖按揉之下,茫茫的雪色轻抖微颤,巍巍雪山亦很快崩塌,而后以摧枯拉朽之势化成了雪水。

最终,揉化的雪水悉数融进了浴池的温热之中,在冰与火的交替,凛冽对抗烈灼之中,是谁溺进欲渊,沉落了潭底?

从浴桶出来后,姜娆毫无气力地躺在床上缓神,陈敛则穿戴整齐,站在窗前欣赏着漫天绽放的烟花。

他回头对姜娆说道,“娆儿,桥郡的蒙面灯会着实难得一见,且四年才有一次这般盛景,我们不如在这多留两日,跟着凑个热闹?”

姜娆累得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她嗔他一本正经转换得迅速,却还是认真地想了想,之后略有些犹豫地回道,“不好吧。若回京的时间耽搁太久,恐怕会叫有心人起疑。”

陈敛早已思虑周全,“来时我们绕道河川,灾区道路难走,所以至少多行了四百里路,如今返程我们走近路,定是会如期赶至京都的。”

既然没了顾虑,姜娆便答应了下来,她虽参加过京城的灯会,可却没有见过大街上人人都带面具的场面,于是心中难免感觉新奇,对隐隐有些兴致。

“那你……”姜娆紧紧抿住唇,有些困疑实在问不出口,她其实最想说的话是,若当真决定多留两日的话,陈敛能不能再多订一间房啊,她实在受尽辛苦了。

闻言,陈敛似乎是轻笑了下,他转身从窗台前走近过来,而后半跪在姜娆的床沿边,伸手轻轻撩了撩她的额前碎发,紧接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他不紧不慢地开口,把话说得下流又烫耳,“闻不到你身上的奶味,我睡不着。”

听闻这话,姜娆慌得掀开被子,直接蒙盖在了自己头上,紧接,她又难忍羞耻地往里翻滚了

<两圈,只想离他远些,再远些!

……

第二日清晨,天还没亮,楼下就发来一阵喧嚣吵闹的声音,姜娆被吵得蹙紧眉头,却困得实在睁不开眼。

昨夜里,她本来就累透了身,只想着好好睡上一觉,好将精神养回来,可如今却被这样的噪音吵醒,她心头自然是烦躁抱怨的。

她本想忍耐一下的,可楼下的吵闹声始终不停,她认真听了听,察觉到似乎是男人的叫骂声,其中还隐隐混着店掌柜的解释的声音。

姜娆没法子,只好睁开眼,只是抬眼却见陈敛正睡得香沉,他的大掌还环在自己腰上,连睡觉都是霸道占有的姿势。

姜娆轻轻哼了一声,看他这副舒服模样就心里有气,想着自己都醒了,他也不能再继续这么安稳地睡下去,于是直接伸手去抓他的痒,想把人闹醒。

谁叫他昨晚后半夜又逼着她一声声地叫哥哥,甚至还威胁人,若是不叫就又要帮她化雪水,姜娆实在没办法,最后只好忍辱负重地缩在他怀里,用一声声娇滴滴的“好哥哥”,才把他哄得老实睡着的。

光想想都觉得那画面格外的羞耻,姜娆微微有点儿报复的心态,于是伸手捏住了陈敛的鼻子,不让他呼吸,过了一会,他终于难受地拧紧眉头,而后从嘴里沉沉地吐出口浊气。

他抬眼,有点茫然地看向早已做好伪装的姜娆,丝毫不知道自己是被憋醒的,他伸手直接把人搂紧过来,而后哑着嗓子问了句,“醒这么早,昨晚不是一直在喊累?”

姜娆无言了一瞬,贴着他光裸的胸膛,略微抱怨地说道,“是被吵醒的呀。我现在还好困,可楼下一直在吵架。”

陈敛也听到了,楼下不仅只是在吵架,似乎还有摔东西的声音传来,他不悦地微动神色,而后安抚地摸了摸姜娆的头发,冲她说道,“我下去看看。”

其实他原本想说的话是,去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吵他的娆儿,和话到嘴边又怕惹来她的不满,她是一向不喜欢自己在外面张扬的,于是只好换了最安分的说法,只是去看看而已。

到了楼下,就看到后院里被摔得一片狼藉,几位身材魁梧的汉子对峙在杨劲面前,摆出不依不饶的架势,嘴上骂骂咧咧的也不干净。

“我们的钱就放在衣袋子里,怎么睡了一宿后就没了?你们这些外地人来桥郡开店,手里还敢这样不干不净,是真以为我们当地人好欺负不成?今日,要么你把我们丢失的钱还回来,要么我就一点一点把你这个店砸干净,掌柜的,你

<看着办吧。”

杨劲虽为人宽厚,但也绝不会任人欺凌,他反嗤一声,“你们张口就说丢了一两黄金,这分明就是讹诈。我们安分守己,干的是小本买卖,你们口中所说这一两黄金到底是不是无中生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店伙计也不服,跟着杨劲说道,“还一两黄金呢,你们现在在这儿摆什么阔气,若真的随身就能轻易带着一两黄金,昨日里又何必住最便宜的三等房呢,你们现在分明就是故意找茬。”

对方被这伙计的句话惹恼了,立刻叫嚣着要挥拳揍人,“你看不起谁呢?我们怎么就不能称一两黄金了,你个小鳖佬,当个伙计还把自己给牛上了。”

眼见事态发展越来越不受控制,对方明显以多欺少,还个个力壮如牛,若真的打起来,杨劲他们显然处于劣势。

见状,陈敛不动声色地走近过去,端正腰背,直直挡在他们中间,他睥睨着眼冷冷扫过要惹事的那些人,随后将视线停留在了打头闹事的那个汉子身上。

陈敛开口淡淡地问了句,“你看着眼熟,昨日我在城中订客栈时,是见过你吧?”

此话一落,对方果然露出明显的慌乱。

其实,他们几个都是城中「聚源客栈」的伙计,今日这趟就是老板暗中交代的差事,目的就是恶意找事,最好搞臭杨劲「福禄客栈」的名声。

在桥郡开客栈,如果不遵守当地的黑规矩,按时向当地人交保护费,那自然要受排挤,杨劲初来乍到,又正直不服软,自然得罪了不少同行。

如今临近灯会,眼看他城郊客栈的生意也干得越来越红火,实在叫有心之人嫉妒不满,所以才会被人阴了一道。

眼见身份被识破,那汉子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兄弟,觉得他们人多,便没在怕的,于是他扬着头嚣张地走上前去,用手不知死活地推了推陈敛的肩膀。

“你小子多管什么闲事,找死?”

下一刻,陈敛眉头都未动一下,直接运力一挥,当场断了那人三根手指。

对方猛然吃痛,一下软着腿跪倒在陈敛面前,陈敛却不留情,掰着他的手腕接着往后压力。

陈敛微扬眉,“既然都说我多管闲事了,我便费心管上一管。”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脆响。

方才还气势汹汹摆出恶霸姿态的壮汉,现在却虚弱的额头冒汗,卑微地跪倒在陈敛脚下乞怜求饶着,他话都说不清了,“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而他身后的那

<些所谓的好兄弟,见到陈敛有功力在身,又哪里敢惹,于是纷纷吓得退到后面,生怕下一个被解决的是自己。

男人继续凄惨嚎叫着,几乎快要翻白眼了,杨劲忙要劝阻,只是还未来得及开口,却听陈敛不满地说道。

“太吵!”

陈敛拧了拧眉头,抬眼看着二楼的一扇窗,这才微微有了些神色波动,“乱叫什么,不知道会扰人清梦吗?”

断了手骨的男人简直疼得要晕过去了,陈敛见他要晕,也丝毫没有减力,等人彻底虚了力,陈敛嫌弃地收回了手。

“终于安静了。“娆儿能好好补个觉。

杨劲眼看着人倒在地上,吓得瞪着眼前来确认,“他……他不会……”

陈敛说得云淡风轻,“死不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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