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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书屋 > 你明明就不爱了慕向晚慕以深 > 266你要去非洲
 
他的车子一直缓缓的行着,一路跟着他们。其实只要她一回头,就能看到他的车。他认得她的车的,只是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

当他们坐上座位时,夏令云给她端来香草奶昔,而自己要了一杯咖啡。他坐上,透过窗户看到那辆从下午就在诊所门口驻守,跟了他们半个小时的米色兰博基尼。他搅拌着咖啡,服务员也将慕斯蛋糕送过来。夏令云看蔓蔓跟角隐隐的黯然,他道:“看到对面街上那辆兰博基尼了吗?这些天,好像在诊所门口常能看到。”

蔓蔓淡淡的笑笑,喝着奶昔说:“那又如何?与我何干呢?”

夏令云看到蔓蔓嘴角的笑意,轻轻的将咖啡杯放下,他的手很滑,一不小心,可能咖啡杯真会从他手里滑开。“蔓蔓,我现在终于知道,人道男人负情薄性,其实女人狠起来的时候,更可怕。”

“为什么这么说?”蔓蔓一脸好学求问的样子,仿佛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可以和颜君禺爱的轰轰烈烈,可当你要放手时,无情的让我都觉得害怕。”夏令云不禁同情坐在车上一颜君禺。这个男人,和这样的蔓蔓缠在一起,注定要吃苦。

“你有多害怕,说说看?”蔓蔓转而是玩笑的样子,轻声慢语的,心情很好。

夏令云叹气摇头,他不能再说下去,不想再为了同一个问题而和蔓蔓不愉快。

蔓蔓也沉默了,无法再强撑起笑容。她喝着奶昔,最后还是忍不住偏头看向窗外。那辆车已经不在了,她不知是该松一口中气,还是忽略心底那一点点溢出来的失落。

十一点,她回到家,再推进房门那一刻,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刚才经过车路时,她看到了那辆兰博基尼,她便知道,他回来了。现在,说不定,他就在她的房间等着她。希望是她多想了,她这么对自己说。

推开门,一股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她本能的就想逃。她太熟悉那个那男人,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以及他的存在感。尽管房间一片昏暗,她什么也看不清楚,她却已经可以肯定,他就在她房间里,他在等她。

最后,她还是进来了,反手关上门,没有力气去关灯。她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他就坐在她的房间的某一个角落里,或者就在她的床上。她低斥道:“颜君禺,你这样有什么意思?”

房间里响起低低的笑声,颜君禺坐在她床上。从蔓蔓站在门口时,他就已经知道了,他能感受到她的迟疑,她的犹豫。他想,如果闵蔓蔓真的没有进这个房间,或许他颜君禺真的不用这么死乞白赖的这么缠着。他累,她也会累的!

她问他,这样有什么意思?是没什么意思?她的话说的清清楚楚,现在的他也没有资格,没有机会去挽留,他做的这些,说实话,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可是,他是做了,不可克制的做了!如果他可以解释,为什么当初他会莫名奇妙的爱了闵蔓蔓,或许现在他也可以去解释,为什么自己要不停的做这些连他自己都觉得厌倦的事情。

“听说,你要去非洲?”他用极平常的声音,仿佛在和她说家常话。

房间其实很空旷,房间的空气很冰凉,而她靠着门板,一动不动的,却感觉艰于呼吸。每呼吸一次,从胸口一路到心口带出来的疼痛差点让她窒息。

“既然、既然你已经知道,又何必再问?”她用极低的语气说着,她对自己说,要冷静,不可以动摇,亦不可生更多的情绪。临到这一关,她闵蔓蔓没有理由回头。

“去多久?”颜君禺的声音又幽幽的传来,短短的距离,他的声音冷冽,清澈,悲凉。

“还不知道?”蔓蔓已经忍受不下去这样的对峙,在多一秒,她可能会疯掉。“颜君禺,我要休息了,麻烦你出去。”

“你是不是应该先开灯呢?”颜君禺一点也不受她的逐客令影响,轻声建议道,“房间太黑了,我看不到路,我不知道,要怎么出去!”

闵蔓蔓心口一窒,手心冰凉刺骨。她开始疼起来,越呼吸她越觉得疼。她的手摸索着墙边,想要去找开关按钮。兴许是太慌了,怎么也找不到。

“先别急!”颜君禺冰凉如水的声音再次传来,“你想好了,蔓蔓,你想好了!”

蔓蔓终于找到了按钮,在颜君禺话按刚落时,她按了灯的开关。房间瞬间一片明亮,闪了她的眼睛。颜君禺正在她的床头,微抬着头,嘴角隐隐的有丝丝的笑意。她看着他说:“果然,你还是把灯开了!”

“现在看得到路了吧!你可以出去了!”蔓蔓的声音有些急切,她不太能直视颜君禺的眼神,心神慌乱,她很是怕。

“你大概是天底下,最残忍的女人!”颜君禺仍然没有动,反而这么说道。

“请你出去!”蔓蔓再说话,而且语气已经从急切转为攻击了。她是不能再跟他这么相处的,这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颜君禺看她,她就站在门边,脸色凝重严肃的看着他。就好像无数次,她要他离开她一样,冷漠而绝决。“闵蔓蔓,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每次都能做到这么决绝?嗯?说不要就不要,一点也不用留恋?”

蔓蔓的脸上的血色被冲刷的一干二净,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了。如果不是倚靠着墙的话,她恐怕都不能让自己站稳。她打开了房门,手指向门外,再强调:“请我出去!”

颜君禺笑着,像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怪物一样的看她。然后他站起来,他一步步的走向她,也许是走向那张门,那张离开她的门。在走到离她还有半米处的时候,他的手伸到门边,一手的带上,将她带入自己怀里。他的脸近乎贴到她的脸色,炽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他在她耳边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你可以做到这么绝决?为什么?”

蔓蔓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力气推开他。他的手就锢在她的腰上,他的唇贴在她颊边,他吐出的气息充斥着她的五官,她全身的汗毛竖起,力气像是被抽干了的似的。既回应不了他,也无法推开他。

“为什么你可以那么轻易的说离开就离开我?你忘了吗?前一刻,我们还计划要结婚的。为什么你可以那么轻易的到另一个男人身边去,笑的那么开心,仿佛我抛下我颜君禺,对你来说,轻而易举。难道颜君禺这个人,对你来说,真的那么无足轻重?为什么你可以毫不留恋的说离开就离开,我们之前的那些感情对你来说,是不是从来没有在你心里留下印迹?”颜君禺一句紧接着一句的逼问,他看着她眼里的挣扎痛苦,很好,他就是要她跟他一起痛。他不要自己还在地狱里时,她已经升到天堂,还能那么开心。

蔓蔓被他问的身子瑟瑟发抖,在他看来,她闵蔓蔓成了一个冷血无情的怪物。她其实也希望,希望自己能冷血一点。或许现在,她就能果断一点,毫不迟疑的推开他。她仰起高傲的头道:“问完了吗?你不是应该知道答案了吗?没错,抛弃你颜君禺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以前我就不想要你不是吗?是你要死要活的缠着我!现在证明我当初的决定是对的,我拜托你,不要再没皮没脸,你颜君禺好歹是个大总裁大老板吧!别让我看不起你!”

这就是闵蔓蔓了,任何时候她都是高傲的,她想要无情的时候也可以是无情的。他颜君禺对她来说,是可要可不要的选项。他笑了,笑的凄然,他放开了她。他想要果断的拉开门,果断的让自己离开,他想告诉她,他颜君禺不缺女人,也不是非她不可。

等他试着迈出第一步时,他发现自己自己做不到,如果今晚他真的就这么出去了,就真的这么心甘情愿的退出闵蔓蔓的生命了!他呼吸一窒,偏头看向她。她冷然,无情,嘴角带着一丝的讥诮。

他反手抱起她,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自己再压上她:“闵蔓蔓,我颜君禺是你说甩就可以甩的吗?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蔓蔓倒也不害怕,手抵在他的胸口看他:“你会不会太过分了,不要忘了,我现在是你的妹妹!放开我!”放手吧,颜君禺,求求你!她忍受不了这样的纠缠的,她会受不了的,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她变的更回面目可憎,怪他恨他,连他们之间最后那点爱,都消耗殆尽。

她还不想那么对他,就算他真的那么坏,她也不想让自己那么对他。因为那样,她也会疯掉的!

“妹妹?”颜君禺冷笑,他的手伸到她的衣服,推开了她的胸衣握住她一颗胸房。“我会对妹妹这样吗?你自己算算,我们上了多少次床?哥哥会跟自己的妹妹上床吗?”

“你个疯子!”蔓蔓抓住他的手,想要把他的手从里面拿出来。她是急了,她决不可以再跟颜君禺发生关系,绝不容许。“放开我,颜君禺,再不放开我,我就叫了!”

“你叫吧!”他有技巧的抚摸,他太清楚她的敏感处在哪里?他太清楚要怎样的逗弄会让她舒服。他咬上她的耳珠,“你叫吧,最好叫大声一点,让我爸过来,把我打死都行。这样,你也消停了,大家都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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