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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书屋 > 九歌仙侠传大司命红灵衣司中陆离项羽仙虞 > 第046
 
项羽的脑海里一团疑问,难不成这其中的奥秘和楚国有什么关系?

“那为什么不见洞门?”

“洞门就在大家眼前,大家只是没有看见罢了。”

说着心月闭上了眼睛,身上一阵阵亮光发出。

她双手轻轻地挥舞着,那石壁上的藤蔓好像受惊的毒蛇一般忽的窜跑了,那藤蔓窜到了山顶上。

石壁上一道道翠绿色的印痕,两边石壁上一道挨着一道的印痕好像有人故意刻画一般,每一道印痕都是那么的工整而有规律,只有中间的石壁上没有藤蔓,也就没有了印痕。

整个石壁忽然摇晃起来,石壁上几块凸出来的石头忽的掉落下来,众人慌忙退后,石壁上裂开了一个口子。

那口子有磨盘一般大小,口子上有两道刻痕,左边是一个星星刻痕,右边是一道月牙刻痕。

心月睁开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她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她脖颈中的玉坠忽的飞了出去,那玉坠闪着光好像羽毛一般在空中飘来飘去,那玉坠摇摇晃晃的飞到口子右边的刻痕处。

月牙玉坠印在了那刻痕上,石壁上一道亮光射出,那石壁突然变得明亮起来好像一面大镜子一般。

“开!”

心月朗声道。

那双合十的手分了开,石壁上顿时裂开了一个大道口子,那石壁慢慢的向两边移动,好像两扇沉重的推拉门打开一般,一个高大的洞口出现在眼前,那石壁上的三个字被分了开。

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一声龙吟,一声呼啸,一声蟒叫,那三种声音是同一时间发出来的,声音震天侧地,震耳欲聋。

心月顺着那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三团白云飘来,云中一阵隆隆的声音。

仙虞看了一阵大喜,道:“是玉龙将,虎卉王和天莽尊到了。”

说话间白云已经飘了过来,玉龙将率先冲出了白云。

一条白龙从天而降,接着是一头猛虎,后面紧跟着的是一条巨蟒,白龙,猛虎,巨蟒落在了不远处的山头上。

山头上一阵巨响,尘烟漫天,烟雾散开后,玉龙将,虎卉王,天莽尊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

三个人向下一跳,跳了数十丈之远,玉龙将跳到了众人跟前,虎卉王和天莽尊站在他的后面距离他数十米远。

“玉龙大将军和虎卉王的伤好了吗?”

仙虞走上前去问道。

“区区小伤算的了什么,她是什么人?”

玉龙将厉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唳气,好像发号军令的将军一般。

说着玉龙将提起手中的玉龙剑指着心月,那把剑尚未出鞘,剑气却已十足,剑鞘上一阵寒气散发出来。

“她,她,她,她是心月特使,是帮我们的人。”

仙虞战战兢兢,吞吞吐吐的说道。

“心月?特使!”玉龙将念道,“她就是东皇太一身边的那个终极杀戮者?”

“正是!”说这话的不是仙虞而是心月,心月淡淡的笑着说道,“玉龙将,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玉龙将听着那声音越发的熟悉,他慢慢的转过头去看着心月的那张脸。

“啊!”的一声惊了出来,那张他一生都不能忘记的画面竟然再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声音,那张脸都是那么的再为熟悉不过了。

那个身子虽然长大了些,但那张脸还是那么的美丽动人,美丽的足可以杀死一个人了,那双眸子依旧闪亮,好像永远都是那么的年轻。

“原来是你!”

玉龙将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道,咯吱咯吱的声响从牙缝中传出。

说这话的时候手里的玉龙剑紧紧地握着,一瞬间便能飞出,玉龙将恨不得一剑把她劈成数十半,以解心中之恨,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那么做了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虽然愤怒万分,可是他并没有糊涂,愤怒并没有冲昏他清醒的脑袋,他心中依旧很冷静,冷静让他更好地生存。

“大哥,她是什么人?”

虎卉王朗声问道。

“你自己上前看清楚不就知道了。”

玉龙将冷冷的说道。

虎卉王慢慢的走上了前,他走了三米之后便感觉到了一股寒气迎面袭来,他抬起头望着心月,一脸的惊异。

那张脸好像被人重重的抽了几巴掌似的,僵硬的表情好像冰面一般。

“竟然是你,真是冤家路窄。”

虎卉王耷拉着脸,愤怒的说道。

说着虎卉王手中的虎卉刀正准备出手,虎卉刀已经拔到了一半,那刀上一道道的寒光射出,心月依旧站在那里,不慌不忙。

“住手!老二。”

玉龙将一声大吼,他好像一个沉着冷静的父亲在责怪自己野蛮粗鲁的孩子一般,他冷冷的说道,“你认为你是心月特使的对手吗?”

“大哥,我一个人当然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今天我们兄弟三个加起来未必不是她的对手。”

玉龙将身上的傲气瞬间消失了,没有哪一个人会在自己的强者前面仍然可以趾高气昂的大吼。

“三个人加起来,呵。”玉龙将淡淡的说道。“三个和一个有什么分别吗,结局还不都是一样,你收手吧。”

“大哥,怎么,难不成你上次被他们吓怕了?”虎卉王脸上的怒气更是浓重了,声音冷冰冰的,“你的玉龙剑不再冰冷,你的心也不再是冷的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害怕了,难道你就能忍受这种奇耻大辱吗?”

“我并没有害怕,只是我们不该动手,如果出手,结果只有一个,你应该很清楚,我不想更不愿看到那种结果,所以我只能忍受那种耻辱。”

玉龙将从容的说道。

“我当然很清楚,他们两个杀戮者尚不能杀了我们两个,今天更别说她一个杀戮者对付我们三个了,我真想知道杀戮者死去的那一刻是什么样的。”

“你可以试试啊。”心月甜甜的笑着说道,“敢想这件事的人的确很值得敬佩,同时又是万分的可怜,那是因为他离死亡已经不远了。”

“是吗?”虎卉王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心月,恶狠狠地说道,“我倒很想尝试一下。”

“老二,你疯了!”玉龙将呵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虎卉王一脸愤怒的说道,他已经无法控制心中的那团怒火了,纵使是在玉龙将的面前,他的理智也不再那么的清晰。

“你以为上一次我们真的能从两个杀戮者的手下逃脱吗,那只不过是心月特使故意放我们走罢了,现在心月特使和我们是同一条战线上的人,你认为你动手了,我们还有活路吗?”

虎卉王静下心来想到自己上一次被杀戮者所伤的事情,想起他们仓皇逃窜的景象,他似乎有了些明白,明白的同时心中更多了几分的气恼。

“就算我们动手了,一个杀戮者又能奈我们如何?”

虎卉王的心中怒火中烧,大声说道。

“一个杀戮者的确奈何不了我们三个,只可惜她是终极杀戮者,而且她也不是一个人,你认为我们一旦动手,罗生堂,玄族楚家他们会出手帮谁?”

“我只知道他们肯定不会帮你们。”

心月冷冷的说,她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她不再笑,可是她冷冰冰的样子丝毫不比笑容满面逊色,更是一番滋味,冷艳高贵,好像凌雪盛开的傲梅一般,红梅傲雪。

“因为我的身价现在比你们的高,没有哪一个人会傻到为了一粒芝麻而扔掉一个西瓜,不,应该说是三粒芝麻。”

“你说得对。”玉龙将道,“所以我们不会动手,至少我不会动手,我想不出要动手的理由,或许我们更应该感谢你,感谢你上一次放了我们,不过有一件事我很奇怪?”

“哦?”心月一脸疑问的说道,“什么事?”

“据我所知杀戮者手下没有活着的人,更没有能逃走的人,你为什么要故意放走我们呢?”

“你说得对,杀戮者手下的确没有能活着的人,更没有逃走的人,但是杀戮者手下更不会有冤死的人,杀戮者的使命是杀戮,但却不是乱杀,我们不是屠夫,所以我们杀人是有讲究的,是有原则的,至少我很清楚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死。”

“是吗?呵,呵,杀戮者也会心软?”玉龙将笑着说道,“真是奇怪啊,我敢说这是我听过的最荒唐的话了,杀戮者也有杀戮的原则,而且是终极杀戮者。”

“的确很荒唐。”心月道,“荒唐到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样的话,但这无异却是我放过你们最好的理由。”

玉龙将笑了,笑的很是开心,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感到害怕,心里极度畏惧的人发出的笑声。

那不是苦笑,更不是失魂落魄的笑,那种笑很是痛快,就好像遇见故人喝了三百碗酒发出的大笑一般,如同遇到知音喝了一千杯那样的豪放的笑。

心月也笑了,是浅浅的淡淡的甜甜的笑,笑的很是开心,很是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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